她连看都不敢看他。

不是不知晓，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她心中有个症结，沐清歌即便知道，也不敢轻易触碰。

“萱儿，把这些东西扔掉，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沐清歌握着萱儿双肩，柔声安慰。

容凌萱默默垂泪，抬头看向沐清歌，神色却染上一抹哀愁，“沐大哥，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沐清歌点头。

“但沐大哥为何这么难过？萱儿让你很为难，是不是？”

“没……没有。”沐清歌神情闪躲的那一瞬，萱儿看的清清楚楚。

“沐大哥，萱儿大胆一次问你，你可以……可以娶我吗？”

容凌萱一双手交握在袖管里，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稳稳的站在沐清歌面前。

沐泽很少看他为难苦恼，忍不住劝他，“世子，如今萱公主已年过十七，不妨给她一个名分？”

名正言顺的在沐清歌身边，沐王妃就不会如此多话了。

沐清歌神色一黯，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意。

沐泽立刻识趣的闭嘴，又看沐清歌撑着额头，陷入一种痛苦的纠结之中。

沐清歌纠结的是萱儿年岁渐长，还是一副小丫头的样子，他可以宠她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今后还有却还有多少年？

世子妃之位空悬，他已承受了不少压力，朝堂皇上施压，府中还有他母妃施压，萱儿单纯可爱，他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都尽量回避着萱儿，很少再跟她同处一室，她那样娇俏的人儿，他如何会不动心思？

只是他怕玷污了她，一分一毫都舍不得。

前两年拥抱和亲吻，尚能解他之渴，如今不说外界压力，他自己都忍不住不碰萱儿。

每每想解开她的衣裳，却又舍不得她那副可怜的样子。

他终究，连个名分都不能给她，这样要了她，岂不是欺负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