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将军真的不怕,毁形象吗?”
秋娘:“形象比昕宁,不值一提。”
昕宁被流夜放开的时候,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哭着跑出去了。
容月看见这俩人,咂了咂嘴,莫名有些心虚。
慕珩搂着容月,低声问她,“月儿,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本王交待的吗?”
容月当即摇头,“木有!木有木有就是木有!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臭男人!”
流夜这副要深情不深情的样子,表现的什么鬼?
昕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身体难受的更加厉害了,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快僵硬了,扑倒在床边咳嗽了好几声,便听到门外传来男人铿锵冷漠的嗓音,“你若哭坏了身子,明日死的就是八王府的下人。”
“你!流夜,你太过分了!”昕宁气的脸颊通红,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撑着身体跑到门口,见到流夜,狠狠推了他一把,“你走!你走开!我回到了八王府,我是昕宁,不是你的夫人,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没权利束缚着我!”
不得不说,容月眼光真的出了些问题,吴先贤无论何处都配不上昕宁,鬼知道哪里吸引了她们两个,竟还一副愧对了吴先贤的样子。
当然慕珩微微惊诧了一下,流夜这沉沉闷闷的性子,也有出手这么狠的一天。
像秋娘说的那样,藏的深啊。
昕宁听到流夜这席话,眼底不掩失落,她苦笑,“是吗?那昕宁谢过将军,免奴婢终身所托非人。”
“你的终身,想托给谁?”流夜面容清冷,话里没有一丝温度。
“自然是未来的夫君。”
“是吗?那么本将军告诉你,不会有这个人的出现。”
“将军!您要让奴婢孤独一生吗?”
流夜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却将昕宁气的流泪,“权力便是这么使用的……”
若非流夜位高权重,若非他武功高强,若非他……他是这样强大的一个人。
她的婚事,怎么会被一下子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