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嫣着急的拿着针线和干净帕子,手忙脚乱半天,虽然都是世家出身的女子,针功女红应该不在话下,可这双面绣的手艺,她并未学过,因此才绣了一小朵梅花,就被流夜看穿了。

夺过王若嫣的绣品,再对比他手里那一方帕子,流夜冷笑,“这就是你丢在我身边的手帕?你能绣出这样精致的东西?”

“将军!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这手帕是……是我家中绣娘做的,我虽不会可我家中……”

“你家中的人才,可有昕宁的手艺好?”流夜眼中一派了然,语气沉冷肃杀,带着一股戾气,逼迫压向王若嫣。

“昕……昕宁!?不!不是她!将军,那日与你缠绵的人是我!不是她!不是她!”王若嫣疯了一样的大叫,双眼通红,生怕会失去流夜的信任。

可她露出慌乱的那一刻,流夜便看穿了一切,眼前这个女人骗了他!

“王若嫣,你若让我失去她,本将军让你尚书府上下陪葬!”

流夜一把扔开缠住他的女人,攥紧了昕宁的手帕,如风影一般掠了出去。

可是流夜不肯与她圆房,心底定然还惦念着昕宁那个小贱人,她该怎么办才好!

绞着怀里的手帕子,王若嫣低头才发现,这手帕不是她的,正要丢了,她又揣回了怀里,她恨恨咬牙,这是她冒认了昕宁之后,流夜给她的,她自然要说是她绣的,成日带在身边了!

想起昕宁,她心中便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火气!

“贱人!”

王若嫣骂着,随手抄起一个名贵的珐琅花瓶砸了出去。

砸在流夜脚下,他波澜不惊的进来,淡淡问道,“何事如此生气?古伯又为难你了?”

“将军!”王若嫣眼前一亮,立刻扑上去抱住流夜,软软的撒娇,“将军可算是回来了,若嫣只是太想你了。”

“是吗?那我有一事托你,你可有空帮我?”流夜将她从怀里扯出来,表情看似温柔,却藏着一股锐利的锋芒。

王若嫣喜出望外,拉着流夜在软榻上坐下,“什么事?将军何须拜托?只要你开口,若嫣什么都愿意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