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澜叹息一声,终是实话实说,“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此刻怕是还守在那个葡萄架下面。”
失去念念,几乎夺了她半条命。
她要如何才会恢复啊。
沐清歌烦躁的闭了闭眼,挥手让楼澜下去休息了,临走时楼澜劝他,“伤痛需要时间来抚平,世子还是莫要着急的好。”
沐清歌点了点头,沉沉睡去,梦里都是萱儿的身影。
他的萱儿。
一路轻功跃回一座大宅里,蓝九卿将独孤靖瑶按在软榻上,撸起她的袖管,态度强硬的要……给她上药!
独孤靖瑶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不过是擦破皮了而已!”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擦破皮?而已!?”蓝九卿看着那一截白皙的胳膊,气呼呼的道:“你再闪的晚些,那靳堂能切掉你的胳膊!”
蓝九卿真是气到无语,一边生气,一边还得小心翼翼的给独孤靖瑶上药,生怕弄疼了她。
可反观人家独孤靖瑶,哪里有一点疼的样子?
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见他这么担心,好像还很嫌弃!
对,她就是很嫌弃!
每次她弄伤一点点,蓝九卿就大惊小怪,好像她要死了似的!
“瑶瑶,你疼吗?”
“不疼。”
“这样呢?”
“不疼!”
“那这样……”
“蓝九卿!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独孤靖瑶!你能不能有点女人样儿了!交个疼会怎么样!”
蓝九卿无赖起来,用力将药按在独孤靖瑶伤口上,疼的她‘嘶’了一声,恨恨的瞪着蓝九卿,“你有病是不是!”
“对啊,我有病,心疼你的病,你学医的,给我治治。”蓝九卿一脸无赖,手上替她缠上纱布的动作,却轻柔的不像话,无言的宠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