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不会死,对不对?”
容月满心疲累之时,听到小男孩弱弱发声。
她低头看向慕元宝,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袍子,打扮的依旧整齐严肃,那张稚嫩的小脸上表情却很复杂,愧疚,担忧,甚至红了眼眶很想哭,他也在忍耐着。
容月举起拳头就想揍他,“你还想你父王死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
“那你能再任性一点吗!慕元宝,你可真是个天才!”
“容月,我……我错了。”
错了两个字一出口,容月就看见慕元宝眼角滑落两颗晶莹的泪珠。
容月的心被热油溅到一样,烫的无比疼痛,慕元宝的眼泪,悄无声息的灼伤了她的心。
他很久没有哭过了,因为他坚决认为自己是小小男子汉,天真的以为头可断血可流,男儿不能动不动就流泪。
可是他这失血过多,怎么治啊?
身体里的血都被抽的差不多了,这是什么人这么狠?
要拿他的血做什么?
他问过容月了,在牢房找到慕珩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很多血,他的血明显是被人拿走了,慕瑾要他的血,干什么?
“不管了!”
独孤琰摇摇头,死马当作活马医,他望了眼床上的死马,但求他争气一点,千万要活过来才是。
他的意志力,一向很坚强,只是他得想个什么法子才好。
容月一行人被赶了出来,容月看着霍瀚,霍瀚知道,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可他不打算全都回答她。
容月只问他,“白总统是我妈?”
霍瀚点头,“是,你从小到大受训,包括进入这具身体,都是总统授意。”
容月勾唇冷笑,“我妈可够厉害的,死了都能让我穿越,她该不是神仙下凡吧?”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