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宁端着茶上来给容月,顺便提起。
“让他进来。”
昕宁一出去,就带着面色阴沉的玄武进了来,玄武开门见山,“公主,属下有事想出去一趟,保证不被人发现!”
“啊?出去干嘛?”容月疑惑的瞪大眼睛,玄武这个面瘫一向没什么情绪,为人也是流夜那一款清冷型的,如今这明显的着急,是嘛情况?
玄武憋闷了半天,抱着他的偃月刀,才别别扭扭的道:“公主可听说,潇……藏剑山庄的庄主入京了?”
“哦”容月眯着眼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玄武一眼。
原来是想去见凤潇啊!
她怎么能阻拦人家飞去见情人的愿望呢?
大手一挥,容月笑的十分奸猾,“去吧去吧!低调点不被你家王爷发现就行!”
去见凤潇不是啥大事儿,反正慕珩也不记得失忆的时候看到玄武的事情了,自然就不知道他跟凤潇的关系,她知道就好。
容凌萱答应,“好,我会教她的。”
念念八个多月了,已经渐渐能发出声音了。
她会教她叫爹爹,等下次沐清歌再来,他就能听到了。
沐清歌向往常一样天不亮就离开,约莫是到楼澜那里去,让府中人以为他一直宿在楼澜那里。
容凌萱脑中晃过楼澜大方端庄的笑靥,无端觉得有几分对不起她。
摸着床畔的余温,容凌萱蹭了蹭沐清歌睡过的枕头,眼中是难言的眷恋不舍,她再没有挽留过他,因为不想再加重他的负担。
沐王妃已经忍了她的存在五年,沐清歌也为了她,跟沐王妃撕破脸皮数次,她要乖乖的,不能再给他负担了。
她为沐王妃着想,为楼澜着想,为念念和沐清歌着想,这几年下来,她好像忘了自己,也忘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容凌萱抽出枕下的一封迷信,上面简单的写着一句话:五年前的真相,见容月。
看到这信,她压在心中五年的石头,好像终于有了一点松动的痕迹,她柔声呢喃道:“姐姐,我真想你。”
想那个顶天立地将她护的好好的姐姐,想那个疼她疼到骨子里的女汉子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