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子都受罪了!
慕珩被推开,看容月浑身虽沾染了血迹,人却神采奕奕的,一颗心才落回胸腔里。
他按着容月的肩头,声音沉冷,语气中带着责怪,“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竟还只身闯进来!”
慕珩又瞥到容月手里的绳,绳的那端套着一只狼,更是刺激红了他的眼,让他怒极气极,“你就这么不想让我接近甜心?连她喜欢的我都不能给她?!”
不是被人设计,她只是想在他之前猎一头狼回去给甜心!
她不让他接近甜心,连这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突如其来的钝痛,将慕珩整颗心蹂躏的四分五裂。
连他的表情,裂开都是冷硬的。
“喂!自我臆测完了吗?完了离我远点,两身臭汗,你不嫌脏我都受不了!”
容月冷冷的翻了个白眼,看着胸口起伏的厉害的慕珩,简直想骂一句这人有病!
{}无弹窗这只成年的狼正一步三歪的朝她走过来,若是旁人看了,铁定以为这狼是喝醉了,在容月面前打醉拳虚张声势呢!
只有容月知道,这狼是被她的麻醉针射中,快要晕倒了!
轻抚过手上的戒指,宽度一厘米的戒指里面,藏了十枚淬过迷药的钢针,她拽着一道溜索,刚才腾空的瞬间,朝这狼的颈脖和屁股,各射了一次麻醉针。
这狼也是够厉害的,能放到三四个壮汉的力道,它竟摇晃的到容月面前,才倒下呼呼大睡。
容月一脚踩在狼毛茸茸的头上,啐了一口,“呸!还想将本公主当盘中餐?先剁了你的脑袋!”
容月用力蹂躏了狼头两下,转身立刻要离开。
但想起出发前甜心那小家伙,一个兴奋劲儿的管慕珩要狼。
她没看见慕珩,不知道他打到狼没有,万一没有,而她却带了一头狼回去,可不是能在甜心面前好好的下了他的面子?
想起就很爽!
容月解下腰间的粗麻绳,拧成一个圆圈,打算往狼的头上套,好歹给拖回去就是了。
可当她试了一下拖行的时候才发现,“靠!真你妹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