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焱很疲惫，却又不得不回答这些问题。

“她们受了惊吓，不方便出面接受问询，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我吧。”

年轻的女民警正打算点头，一旁年长些的男民警立时瞪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那就先问你两个问题。你为何一出酒吧就晕倒？在酒吧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楚焱道：“惊吓过度，所以晕倒。”

“为何会惊吓过度？昨天晚上，在酒吧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男警示意女警做记录，他的双眼则死死的盯着楚焱，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谎言的痕迹。

楚焱神色淡淡，目光看向男警，“我说在酒吧里见鬼了，你信吗？”

女警的面色突然变得煞白，迅速扭头看向身边的男警，颤着声问：“又，又——”

不待女警说出后面的话，男警立时瞪向她，用眼神制止了她后面的话。

“别管我们信不信，说说你遇到的情况就好。”

楚焱的脸色很苍白，尽管输了很多血，可依然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以往的精气神。

给他血烛的人说过，血烛燃烧的不止是鲜血，还有鲜血里的精气，就算血补回来了，精气神却补不回来。

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方能恢复如前。

“没什么，你不要担心。”

白芷问：“你当时手里拿着一盏灯，那是什么？谁给你的？”

楚焱错开她的目光，“就，就道观里的元清给的。”

“你说谎，是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给你的，对吗？”

楚焱微愣，随即扭过头来看她：“你知道？你认识他？”

白芷点头：“他叫君落衡，是他答应要帮我们的，可我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法。他难道不知道，一不小心，你就——”她咬住唇，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楚焱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我这不没事吗，放心吧，不就是损了些精气，过些日子就好了。”

擦去眼角的泪珠，白芷起身道：“我知道一个补精气的方子，这就去给你熬药。”她说完起身，正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