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将连连点头:“不错,听说黑雀营现在余兵两万多,三年来损伤不过数千,而铁骑营和黑甲营,则损失数万,两个营加起来,也不如黑雀营一个营的兵力。”
王元帅朝张副将道:“你去打探一下,铁骑营里的参领是谁,先前带着铁骑营和黑甲营打了胜仗的那个,一定给我找来。”
张副将应声去了,大帐里只剩下几个亲卫,他看着桌上的食物,半点胃口也没有,便让大伙分了。
王元帅躺在大帐内的木床上休息,正迷迷糊糊的睡着,一缕缕诱人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间,这可比刚刚桌上那些食物的味道香多了。
帐外传来守卫的呵斥声,似乎是在赶谁离开。
他迅速起身下床,走到帐外查看,瞧见一个端着大瓷碗的少年正被守卫推搡着。
说也奇怪,那少年看着清瘦矮小,可端着瓷碗的双手却稳的很,任那守卫推搡,他的身子不断后退,可碗里的东西,却半点也没有洒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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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唯有如此,他才能做到这般面不改色,平静如常!
祝原的背始终挺的很直,不卑不亢,神色坦然:“回元帅,末将效忠萧王,自当依萧王之令行事。”
王元帅大怒,一掌拍向席桌,桌上的酒盏歪倒,琥珀色的酒液洒了一桌:“混账,这是楚国之境,皇上的军队,你说你效忠萧王?那你又置皇上于何地?”
祝原跪下,“元帅息怒,末将失言。”
是否失言,只有他自己清楚。
胡治和史立元的面色变的很难看,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祝原竟会当着王元帅的面,说出这样的话,真不知他是真忠心,还是假忠心。
王元帅抓了桌上的酒盏,朝着祝原狠狠掷去。
祝原闭上双眼,不偏不躲,任那铁铸的酒盏砸在了额角,疼痛他已经感觉不到,没有什么痛,比他的心更痛。
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一滴滴落在衣襟上。
王元帅不再看他,挥手道:“出去,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