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瞧瞧看看能不能在你这里做一套嫁衣?“萧瑶淡淡一笑却是迎了上去接过了一边绸缎庄伙计手中的精致小茶壶亲自给陈媛倒了一杯茶笑道:“我们做买卖的讲究和气生财,只是给太子妃做嫁衣,这活儿怕是有点儿
难度,不过没关系您出得起银子我就能让您满意?您先瞧瞧这些样式,喜欢哪一款您先说!“萧瑶顿了顿话头走到了后面的柜台边将之前她亲自画好的那些裙子的图稿拿了出来,订成了厚厚的一大本端到了有几分微微愣怔的陈媛面前笑道:“陈大小姐慢慢挑,不捉
急,我在这里等着。挑选好了,便让我家的绣娘帮你赶出来,不过价格可能也高一些,毕竟年关头上做衣裳的世家小姐们实在是太多了。”
萧瑶说罢将册子翻开放在陈媛旁边的桌子上,随后端着一盏茶陪坐在一边慢慢品尝了起来,自然是一派气定神闲。
陈媛这下子倒是有几分脸色挂不住,她之前听闻自己被选为了太子妃简直开心的有几分发蒙。
这天下谁不愿意做太子妃,尤其是当今太子可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即便之前自己觉得宇文昊也不错如今被宇文清瞬间比了下来。
即便是他那不过分插手朝堂的祖父都曾经说过,如今的太子爷不仅仅是一代明君怕也是这天下的霸主之才。她之前也是见过宇文清的,那样卓然的风姿自然入了她的眼,只是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太子爷,而且与清王妃伉俪情深,宠妻如命,她即便是心有所属也不敢想自己有一天
居然能取代萧瑶在清王府的位置。
只是不久前太子爷居然受了伤,虽然帝都的人们纷纷传扬这件事情,可是只有他们这些贵族门庭才晓得太子爷受伤和萧瑶有莫大的关系。
这算什么事儿?即将要将她娶进门的丈夫居然为了那个下堂妻受伤,她顿时心头的欢喜化作一点点的恐慌。
如今她神使鬼差的就到了萧瑶这里,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就是想看看萧瑶那个下堂妇到底还有几分硬气这样巴着太子爷不放!她专门过来给萧瑶一个下马威,大概让她替自己做嫁衣会让她乱箭攒心的难过吧,毕竟这是对萧瑶最大的羞辱。
“好好说话,不然我现在就毒死了张小哥儿!”司蔻紫眸间掠过一抹冷光。
萧瑶忍了忍笑道:“好吧,司老板你有什么想说的?”司蔻倒是一下子无话可说了,他只是受不了她对自己冷默的态度,宇文昊那厮明明更恶劣,她却还是能对他坦然处之,可是每一次对自己就像是躲避一个恶心到了极点的
人。司蔻动了动唇自己确实挑不出毛病来,人家每天专门有人迎他进府,热情招待,况且他是给病人治病也不需要主人家陪在身边的,这几天倒是张寡妇天天陪在他身边,那
个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莫名有几分惆怅。
“宇文昊不是个好人,你离他远一些!”司蔻憋了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儿。
萧瑶顿时一个愣怔,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宇文昊不是好东西,他又是吗?
萧瑶忙猛地转身离开院落,和司蔻呆在一起的话她总有种揍他的冲动,可是这个毒人她也不好惹只得躲远一些。
这几天到了年关,萧瑶开在帝都的那家瑞福莱绸缎庄简直火爆到了极点。年关将近即便是再怎么节省的人家也要给自家孩子做衣裳过年的,萧瑶的绸缎庄不光货品不错而且她还亲自培训那些绣娘,绣出来的都是很有现代气息的图案,大方还别
致都是这个时代的人们根本就见不到的花样子。
而且她的绸缎庄还分成了两个档次,走低端路线的便是布料稍稍粗糙一点儿,但是价格实惠,那些普通人家也能买得起,相反比那个高端的铺子赚的银子还多。此外还单独设置两家走高端路线的,做工更加精致繁复,料子也是她专门让张寡妇命商队从西域和江南两个地方调运过来的,还专门辟出来为帝都即将出嫁的新娘做喜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