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点了点头道:“门外那个混账东西做事儿混账不过医术高明,你放心吧!”
不多时萧瑶便到了正厅,司蔻此番摇着扇子没个正形儿的靠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萧瑶走进来后,他忙收起了扇子笑道:“这下子舍得放哥哥进来了?”
萧瑶看着他道:“张氏的儿子你有几分把握治好?”
司蔻微微一愣随后笑道:“阿瑶,咱们之间什么关系,怎么见了面儿就谈论一些外人的事情,先谈谈咱们呗!”
“我和你没关系!少废话!”萧瑶今天心情是真的有点儿憋得慌。
司蔻眼底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却是缓缓走到了萧瑶的面前,他虽然清瘦但是却很高,此番一点点伏低倒是给萧瑶造成了一定的心里压力。
他抬手想要挑起萧瑶的下巴,却不想萧瑶手中的匕首猛地刺了出来,司蔻刷的一声打开了折扇扇骨却是玄铁制成直接将萧瑶的匕首别开。
他随后一提一抓,将萧瑶整个人按在了椅背上,萧瑶顿时动弹不得。
她猛地抬眸看向了面前妖冶却又带着几分邪魅的男人,此人的武功不亚于宇文清,不过他藏得深现在她也能理解。
“你瞧瞧你!不就是被人休了吗?这人生还是要继续的,你偏偏苦着个脸像是活不下去似的,着实的令人心疼!”
“关你屁事!”萧瑶冷冷道,虽然武功上却不过司蔻,但是那抹清冷的眼神却还是狠狠刺痛了司蔻的心。
司蔻眼底的戏谑消失的无影无踪,妖一样俊美的脸颊上却是掠过一抹温怒,这一点子温怒让他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点燃了去,倒是有几分骇人的威压。
他定了定神还是松开手将她放开,随后坐回到了椅子上淡淡挥着手中的扇子低声笑道:“阿瑶,你刚才想杀我?》”萧瑶顿时一惊,心头却是掠过一抹慌乱,她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手中的匕首会着司蔻的要害刺了过去,这也是她第一次和司蔻正面动手,现在想起来居然带着几分冷意。
“阿瑶,听说你差点儿被冻死了去?可有此事?”司蔻唇角勾着笑,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烁着一阵阵的光,端的是光彩照人,欠揍至极。
萧瑶的眼眸缓缓眯了起来,刷的一声将车帘子落了下来。
“阿瑶,你这是搬到哪儿去啊?”外面的司蔻依然孜孜不倦的凑到了车窗前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我说你这便是不够意思了,咱们之间的关系那般的亲密,你搬家居然不告诉在下,在下倒是心头不开心了些!”
“不过呢,在下掐指一算觉得今儿真的是一个乔迁的好日子!”
“阿瑶,一会儿我在春风馆帮你办几桌酒席,到时候咱们好好乐呵乐呵!
萧瑶仰靠在了马车的车壁上,缓缓闭上了眼睛,随后抽出了小巧的方帕,方帕的边角卷成了细细的卷一边一个塞进了耳朵里。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有点儿心烦意乱。虽然自己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可是之前是真心爱过了一回,如今硬生生像是剥皮拆骨一样剥开过去的那段儿经历,咬着牙说是不
在乎却是疼到了灵魂出窍的地步。
南城门口的那些僻静的巷子很适合萧瑶居住,整座帝都北边住着的都是帝都权贵,南边则是普通民众住着的地方。
这里又是南城区稍稍有钱人住着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干净整齐的独门独院的宅子,毕竟帝都的商人很多可是商人再怎么有钱却是没有地位的。
很多大商人便在这里风景相对比较优美的河边修建宅子,如今也成了规模。
马车渐渐行驶到了南城门口的河边,越过了几处大的宅院后便到了稍稍突出来的河岸,河岸边矗立着一座三进三出青瓦白墙的院落。
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住着正合适,门前的风景也秀丽倒也是难得一处好院子。
张寡妇买下这处院子的时候还是之前帝都在战争阴影笼罩之下入手的,也是便宜得很,此番却是安定下来后倒也是没有这样合适的地界儿了。
马车停在了院子门口,孙管家带着一众仆从躬身立在门口候着,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脸色还有几分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