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彻顿时松开了手将瓶子扔到了宇文清的怀前,忙拉着长悦走出了暖阁,三哥是个大变态,他已经晓得了。
萧瑶愣愣看着拉着长悦干脆利落离开暖阁的宇文彻的背影,转过脸看向了身边的宇文清。
“小清,不对啊?这药……”
宇文清转过身将玉瓶塞进了萧瑶的手中,宠溺的笑看着眼前的女子,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阿瑶,以后不要随便将我给你的东西,转送给别人,本王很不高兴知道吗?”
萧瑶顿时觉得一阵阵的冷风扑面而来,心头有点儿凉嗖嗖的。
“阿瑶,我一会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歇着,”宇文清将萧瑶鬓角的发丝别在了她耳后,俯身吻了吻她的发心随即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却是停在了门边转身吩咐道:“阿瑶,记得喝药!”
萧瑶眼角抽了抽,看着宇文清的背影消失在了雕花门后,随即拧开了盖子倒出来一粒丹药,扬起头丢进了嘴里。
那丹药自带着几分清香,倒也是好吃得很,感觉还有点点的甜蜜。萧瑶嚼着嚼着,唇角晕染出一抹笑意来。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他妹子长悦重要,怎么这么开心呢?
宇文彻设在水榭的书房内,此时已经坐着身穿玄色劲装,腰间别着弯刀的月舒,他身上还残留着几分淡淡的血腥味道。
看到宇文清走了进来,他站起身冲宇文清行礼道:“大哥,岭南王段家的那个眼线被我宰了,这是那封信!”
宇文清接过了月舒手中沾着血迹的信封,顿时脸色舒缓了几分,有了这封信他就好办了。
“大哥,我帮你办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好得送我个礼物呗?”月舒仰起头灌下了一口烈酒,妖冶俊美的脸上掠过一抹邪邪的笑。
“你想要什么?”宇文清心情不错。“我要你府里头的一个丫头,你给不给?”月舒眼睛亮的像星子。
宇文清话音刚落,宇文彻顿时哑口无言。现在长悦还是他的一个妾,怎么也算不上命妇的级别,自然宫里头的赏赐也到不了她的身上。
宇文清冷冷道:“之前你抢了进贡胡皇后的贡品给长悦,你就给她埋下了祸根。你想对她好,却是每一次的好都是将她往火坑里推。她的尊贵不是你撒泼打滚能得来的,上不得台面便始终上不得台面!”
宇文彻被宇文清怒斥得哑口无言,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宇文清缓缓道:“初元日宫中有宴会,你想办法将长悦带进宫,其他的交给本王便可。”
“初元日?”宇文彻猛地抬眸看向了宇文清,有几分糊涂,为什么选择这个日子进宫?
宇文清缓缓道:“初元日是纯妃娘娘的生辰,你看看长悦的模样便晓得了。”
宇文彻猛地转过脸看向了长悦,顿时狠狠吸了一口冷气。长悦的容貌恢复了后,几乎和纯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果然有女像家姑。纯妃虽然死的早,可是生前到底是盛宠于一身,当年父皇喜欢纯妃甚至超过了母后,若不是母后生下了他加上太子哥哥两个皇子固
宠,怕是连皇后的地位都不保。据说纯妃长得倾国倾城色,最是个媚惑后宫的主儿。
宇文彻顿时心头一跳,他怎么觉得宇文清这一出子戏码不光光是为长悦找回身份?难不成他还有后手?和着谁又要遭殃了?
“三哥,长悦可是你妹子,你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害了她!你们怎么争夺那个位置,我不管,但是不能伤了我的长悦!”宇文彻也不是个傻子,已经隐隐闻到了不一般的血腥味道。
宇文清淡淡扫了他一眼冷冷道:“哼!长悦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会保着的,还用得着你罗嗦?”
宇文彻一顿,随即唇角晕染出了一抹笑意,陡然觉得一向让他讨厌的三哥也是变得可爱了几分。
“三哥,小弟胡言乱语呢?你不要和我计较,只要长悦好,我这边做什么都行。”
宇文清缓缓道:“你即刻带着长悦离开清王府回到你的别院里躲着,初元日宫中宴饮的时候记得将她带进宫,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容貌。这点子事情不用我帮你筹谋了吧?”
宇文彻笑道:“三哥说笑了,依着我盛王爷的本事宫里头带一个人还是没压力的。那好,我这便带着长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