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婢女顿时抖了起来,司蔻却是笑嘻嘻的要将簪子插到一个婢女的头发上。
“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一个婢女顿时向后躲开,整个人精神几乎要绷断了去。
另一个倒也是见过世面的冷冷笑道:“这位大哥,我们何曾得罪你,你这般吓唬人?”
司蔻冷冷一笑,眉眼间却满是杀意。
“呵呵!好厉害的奴婢!果然是岭南王府出来的人!到了这般田地还这般的沉稳,在下佩服!你觉得是在下冤枉了你们两个吗?”
那高个子的婢女顿时咬着牙道:“你若是这样说我们也无话可说,什么青烟之毒,我们姐妹两个听也没有听过,你这不是冤枉人吗?”
“哈哈!妙哉!”司蔻大笑了出来,随即却是冲一边的新城公主笑道,“公主殿下,我一会儿要做个尝试,可能有人命案子,公主殿下帮不帮我背着?”
新城公主咬着牙,这个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她好得是他的娘亲,他一口一个公主殿下,私下里更是也不喊一声娘,这便是折磨她吗?
“本宫自然替你兜着,本宫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新城公主身上的霸气跃然而出。
司蔻淡淡一笑却是变戏法似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白瓷瓶子,拧开盖子冲四周的人微微一展示笑道:“此毒鹤顶红!”
四周的人顿时一愣,却不想司蔻反手猛地掐着高个儿婢女的嘴巴一下子灌进了少半瓶。
“啊!”之前还硬气的高个儿婢女顿时捂着肚子顿时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唇角居然还渗出血来。
这下子倒是真的将其他人吓坏了,即便是素来心狠手辣的宇文彻也是脸色一变,他可是没这个小子胆大心狠啊,在父皇的面前随便杀人。
“痛不痛?”司蔻蹲在了那个女子身边,笑得却是灿烂至极。
萧瑶顿时眉头狠狠蹙了起来,都是大变态!她不想和这帮混蛋玩儿了,她现在不知道另一个世界的尸体腐烂了没有,如果能穿回去腐烂了她也认了。司蔻看着那女子撑不住了,却是缓缓从怀中拿出了指甲盖儿大小的一个袖珍瓶子,抬起手中的刀顿时刺在了那个女子的脸上,随即将瓶子里近乎透明的液体洒在了那女子脸上的伤口上。
明武帝的眉头狠狠蹙了起来,好一个邪气的小子,居然对用毒如此了解。
司蔻却是缓缓抬手,又戴上了那只他自己特制的银质手套,随即将拿着一柄银质小刀却是猛地割开了段诗语的喉咙,顿时冒出来一股子黑血。
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
“有毒?”
“毒居然是从喉咙灌进去的?”
“天哪!”
那两个地上跪着的婢女已经完全慌了去,谁能想司蔻居然这般厉害?司蔻却还是从容有加缓缓笑道:“各位不要惊慌,此毒是从喉咙里灌进去的,不过可不是段小姐的真正死因。一般的毒药要灌进去,最起码要烂了肠子,要不要我给大家将段小姐的肠子抽出来慢慢看一下?
”
“司蔻!”新城公主实在是受了不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恶趣味?好得这个孩子身上流着柔然王族和大周皇族最高贵的血,却是干了这么多不该是他这个身份所做的事情。
司蔻唇角微翘,看向新城公主的视线里一抹嘲讽一晃而过。
娘亲啊娘亲!这就受不了了?当年孩儿为了能活命,比这个恶心百倍的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
司蔻淡淡笑道:“好的,公主殿下,那么草民继续说说这毒的问题。”
一说起来这个毒字儿,司蔻有一种超出常人的狂热来,也是这样的狂热让四周的人对亦正亦邪的司蔻存着几分忌惮,这个人不好惹。司蔻点向了段诗语的咽喉处笑道:“诸位请看,寻常毒药才会让骨头都能变黑了,但是你们看看段诗语嗓子眼儿的软骨头是变黑了,可是胸腹处的骨头却依然是白色的,说明这毒还不是毒死了段诗语的罪魁
祸首。”
四周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司蔻给绕蒙了。
“呵呵,段诗语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司蔻淡淡笑着轻声自己问了出来。
即便是一贯聪慧的宇文清也是眉头狠狠蹙了起来,其他人则是低声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