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脸上的神色却是一点点的变得整肃了起来,缓缓起身走到萧瑶面前,抬起手臂搭在扶手上整个人俯身将她罩在了椅子中,随后认真的看着萧瑶一字一顿道:“本王不在的这几天,离宇文昊远一些。”
“太子?别开玩笑了吧!他怎么会和我有交集?”萧瑶此时突然被宇文清释放出来的强大的威压给镇住了。
“是吗?”宇文清缓缓俯身,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几乎凑到了萧瑶的鼻尖。
萧瑶顿时有点儿方,想要向后缩却是无路可逃,随即讪讪笑道:“你也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翠芳与我有活命之恩,我当然不能看着她见死不救。偏生太子有那种疗效很好的膏药,我便舔着脸和他要了几瓶,别的真的没啥交集了,你不要多想。”
“哼!”宇文清冷冷笑道,“萧瑶,你若是与他还有些别的交集,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萧瑶顿时觉得一股子凉意顺着她的脊梁骨一点点的攀爬了上来,原来给宇文清绿成青青草原的风险还是蛮大。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王爷,麻烦问一句,我要是给王爷绿了额头,王爷能不能将我一剑穿心?”
宇文清眉头狠狠蹙了起来,每一次这个女人总是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这让他的心头有些愤懑。
他难不成在她的心目中只是一个一剑穿心的恶劣形象,他那一瞬间有些挫败感,随后咬着牙冷冷笑道:“一剑穿心着实便宜了你,我会将你掐死,随后挫骨扬灰!”
萧瑶脸色一阵灰白,她看着宇文清的样子倒不像是玩笑,不禁闭了闭眼睛。这个男人看似吃定了他,她得想个办法离开他,可是为什么心头隐隐有些不舍?她是不是疯了?
宇文清缓缓道:“我最近需要你明白一点,你眼中的太子爷并不像你所想的那般慷慨大方,他对你的心思我晓得。你的那点儿段位和手段根本不够他玩儿的。只是给你说几件事情。”
宇文清定了定神道:“之前上京盛传的盛王宇文彻剥外来使节的人皮那件事情是宇文昊的杰作。上京王尚书因为与太子爷意见不合并且抓住了太子爷的把柄,一家数百口人被太子爷下令烧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