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不需要,花簇柔也就没有在继续勉强,夜清歌考虑事情的确很周全,所以她决定接受夜清歌的所有安排。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拿来防身了,待会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要管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但愿如此。”夜清歌闭上眼睛,周围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而且脚步很一致,一听就知道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而且每个人基本上都可以算是高手,应该是某一股势力培养出来的死士。
这种人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不怕死,只要不死就会有力气起来战斗,也不怕伤痛,只要心脏还跳,只要还有呼吸,就一定会完成目的。
都说了这个事上示弱地爬墙的,强的怕不要命的,而这群人偏偏就全是不要命的,如果要夜清歌对付这其中的几个还可以,但是关键现在要面对的是这么一大批。夜清歌感觉现在每走一步都是在向鬼门关前迈了一步。
不过她是夜清歌,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认输这些人总会有破绽的。只要找到这些破绽,那么相对而言,就可以轻松很多。
而且也不一定是绝路不可,只不过那是最后一套方案,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夜清歌是绝对不会采用到最后一套方案的。
花簇柔看着闭上眼睛的夜清歌,其实这个世界上最无辜的人就是她了,莫名其妙的被卷入战争,莫名其妙地不能与相爱的人守在一起,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所有人的利欲熏心,受伤害最大的一直都是夜清歌。
不过花簇柔可没有资格怪别人,因为发生这一切一半和她自己有关,如果她不是利欲熏心的话,怎么可能也会相信那句得夜清歌者得天下的传言。说到底他们都是把夜清歌推向死亡的的刽子手。
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花簇柔看了一眼,现在必须要抓紧时间找到附近的镇子,不然有可能就要在树林里过夜了,树林里过夜的危险程度不用说也知道,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永远都走不出来。
花簇柔跳下马,现在她还是想要征求一下夜清歌的意见。花簇柔掀开帘子,夜清歌似乎正在里边闭目养神。
“清歌,我们现在是要继续赶路,还是赶紧找个镇子歇脚,夜里在树林恐怕不安全。”
夜清歌皱了皱眉头,恐怕危险已经降临了吧,只不过所有的人都还没有察觉。
“你觉得你走的了么?”
“什么意思?”花簇柔很显然还是没有明白夜清歌的意思。
夜清歌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很显然她们已经走不掉了,因为马是嗅觉最敏感的动物,马识别外界事物主要靠的是嗅觉,而现在夜清歌面前的整个马队,鼻翼扇动,作短浅呼吸,力图吸入更多的新鲜气味信息。而且脚步慌乱,怎么看都应该是有陌生的东西闯了进来。
很快,花簇柔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花月国的人对马是最了解的,而现在所有的马都有这个反应,这就说明已经有陌生的气息闯入了这里。怪不得夜清歌会说已经走不了了。
花簇柔这太子的位置本来就不牢靠,宫中有很多人反对,尤其是她的几个皇叔们整天没事就想废了她的太子之位,她能够精心策划,然后走得这么远也确实是很不容易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花簇柔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动作,这些人是万万不能留下来的,如果留下来将来以后还要害自己,与其等到将来给自己留个隐患,还不如现在杀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