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说完了,那么是不是该走了?没想到百花宫居然是这么的没有用,不知道平白无故的来到七王府,然后说了一个无关痛痒的消息,意义到底在什么地方?我真的很好奇,难道百花宫就只有这样一点儿本事么?”
“夜姑娘不要把话说得太难听,不然的话到时候可是不好相见。”
彼岸知道这才是真的夜清歌,说话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留有余地,直接把人逼上死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让人觉得很讨厌,甚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可是谁能有什么办法,偏偏自己无可奈何,只能让别人处理掉这个永远都不愿再次见到的人。
“我想你肯定是哪里搞错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和你再次相见,我们之间最好不见,不然我觉得见面的气氛不会好到哪里去。”
夜清歌话里的意思就是在警告彼岸,没什么事情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下一次绝对不可能会有这么好受了。
夜清歌下了逐客令,彼岸要是在待下去也是不可能了,不过她该说的都已经说好了,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她就没有能力左右了。
“我想也确实如此,告辞!”
“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彼岸走了,夜清歌才感觉稍微轻松了一点,不可否认,刚刚的她基本上都是装出来的,彼岸的气场很强大,所以夜清歌很有压力,幸好彼岸再见到夜清歌的时候,气势明显就弱了很多,才会让夜清歌一直都是处于上方。
可是夜清歌想要应付的不止是彼岸,现在还多了一个人,那就是北慕释,在北慕释的面前,夜清歌气场基本就是弱掉了好多,所以夜清歌不可能会用对付彼岸的那一套去对付北慕释。
彼岸走了以后,北慕释的情绪才算是爆发出来,他知道这件事情和夜清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夜清歌,风景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找到了百花宫想要夜清歌居然用了这样的手段,幸好百花宫并没有接这个单子。
他的女人真的是太优秀了,优秀到让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让所有的男人都为之倾倒,那么他到底有什么资格拥有这样的夜清歌。
北慕释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从来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会为了一个女人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你就不想和我解释一下么?最起码解释一下也好,让我知道我还有资格继续喜欢你。”
北慕释的话让人听起来很心疼,心高气傲的堂堂天月七王爷,居然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因为这份自信所能给予的人是夜清歌,所以北慕释才会觉得有压力,他可以爱夜清歌一辈子,那么夜清歌会不会喜欢他一辈子,还有就是上一次发生了夜清歌坠崖的事情,那是他最觉得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么现在的他一点儿也不够强大,那些未知的风险都在朝着夜清歌逼近,可是北慕释却始料不及。
“风景天根本就是一厢情愿,阿释,你不会觉得风景天那样的人和你具备争夺的资格吧。”
夜清歌用欢快的语调,尽量让气氛变得放松一点,反而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了,因为北慕释听到这句话,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北慕释是男人,夜清歌是女人,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换位思考,夜清歌呼出一口气,她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也知道北慕释的心里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可是这些事情她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北慕释一直这样,夜清歌也会觉得厌烦,更加会觉得那是没有任何必要的。
北慕释的心里确实和夜清歌想的不同,风景天是风月的皇上,而他不过是个连安全都没有办法给夜清歌的七王爷,没有什么过硬的势力,所以才会这么不堪一击。
“那么我的资格是什么?我可以拥有你的资格是什么?”
“你可以拥有我的资格就是我爱你,而且也只会爱你,也只能爱你。”
夜清歌现在也不知道还怎么说才会让北慕释觉得好受一些,只能把这个一辈子的承诺说给北慕释听,让北慕释的心里可以多一点安慰,不至于太难受。
夜清歌的用意北慕释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会觉得夜清歌是在安抚他的情绪,北慕释这一次不止是简单的吃醋,而是因为夜清歌要面对的危险越来越多,而他却没有能力保护夜清歌,生命里没有办法再一次承受夜清歌离开的伤痛,所以他是不是应该放手,让夜清歌过得轻松一点,可是放手谈何容易,他怎麽都够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