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里,北慕寒也听到了命案的消息,在他看来就只是一个简单的命案而已,根本就不足为据。
“公子,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么?”小白仰起头,在他看来,他家公子应该会注意到这样的事情的,可是他家公子明明就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这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一点也不着急。
北慕寒放下手里的毛笔,小白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还是看不透的,有些事情还需要他来点一下。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并不如你眼睛里所看到的那样,比如现在的凤琉璃并不是你的仙女姐姐对不对?可是她有一张仙女姐姐的脸。正如你以为这桩命案其实是个阴谋,可其实它就是一个简单的命案而已。”
“公子是说,其实这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么?并不是外界猜测的那样,什么厉鬼索命,什么无常勾魂都是假的。”小白看着北慕寒的样子,阐述了自己的理解。
“那公子不打算插手了?”
“那倒不是,这件事情毕竟涉及到人命,我们还是需要出手的,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去做。”北慕寒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啊?”小白不觉得发生过什么事情。
“是木文锦,我之后有一次去看过没有他们离开的痕迹,如果他们主动留了下来,那还好说一点,我怕就怕在有人知道了我和她的关系,然后故意把她抓了起来,一旦那个人知道她是木月国的公主,恐怕不好对付。”一旦居心叵测的人抓住了木文锦,那么后果就真的是不堪设想。
小白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今晚到底是吃什么好呢,红烧猪蹄?不行,太油腻了,清蒸鲈鱼?不行,太清淡了。他应该好好想想。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几乎皇城命案的事情就已经传到了大街小巷,就连皇宫里也知道了。
北慕言的眉头深锁,皇城里向来是平安无事,还从来没有一次这样的命案,敢直接把心思动到守城门的守卫上面去,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再告诉他,他皇城所谓的侍卫多么的不堪一击。
无论怎么样都要查出这个凶手,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命案了,根本就是在挑衅他作为一个皇上的尊严。
苏荷沏了一杯茶给北慕言端过去,这次的事情她觉得很有蹊跷,这个人的杀人说法,和之前那些在皇城里发生的如同一个人所做,如果她猜的没有错的话,这些命案的发生者都是同一个人。
“皇上你对这个事情怎么看?”苏荷觉得这可能并不是所有人想像的那样,甚至比他们想的都要复杂,不知道为什么苏荷的脑子里忽然闪过凤琉璃的影子。
“这还用的着说么?根本有人在藐视皇权,藐视朕!”北慕言双眼冒火,自从他执政以来,是有人三番四次地来刺杀过他,甚至有的还差点刺杀成功,坐在这个位置上有危险那是肯定的,可是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以这样的手段去挑衅他,藐视皇权。他绝对不会放任这样的人,在外面继续逍遥法外,既然敢得罪他,那就要付出得罪他的代价,落得得罪他的下场。
“朕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看来他们都是觉得朕好说话了,总有一天朕要把这些反派一一灭光。”
“皇上真的这么想吗?可是苏荷并不这么认为,也许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远远的要复杂很多。”苏荷知道很多人一看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想的和北慕言一模一样,可每一件事情的背后都是带着目的性的,如果这个人真的只是藐视皇权这么做的话,倒也说得来,可是苏荷心里有一个更加肯定的想法,这个人绝对不会只是简单的藐视皇权。
“皇上,能不能听苏荷一句劝,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你是让朕不闻不问,放任自流吗?”北慕言只要一想到这个凶手,北慕言的心里就不舒服,他的脚底下踩着万人堆着的白骨,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个人他一定不能让她活着。
“皇上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你是觉得我会害你吗?这一次你千万不能动手。我们不动自然会有别人要动,这个时候静观其变是最好不过的。”苏荷不相信,皇城里接二连三的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各方势力还能坐得住吗?与其自己动手还不如请别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