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盎接过牛奶喝了口,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趁着喝牛奶的工夫,不露痕迹地打量她。那神情,像是在评估她究竟有多耐操。
终于,喝完牛奶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道:“我要洗澡了,帮我脱衣服吧。”
“什么?”
这个也要她做?他究竟拿她当什么?他们可是兄妹,他就不怕被她看光了?
赵临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这些都是之前妈要做的。现在既然你包办了一切,自然由你来做了,有什么问题么?”
不慌不忙地推开椅子站起身,他无所谓地道:“当然,如果你做不来,就请收回之前的豪言壮语。现在放弃,没人会笑话你的。”
哼,不就脱衣服么?屁大点事,他以为难得了她?赵晚晴龇牙,狠道:“我现在做得好好的,正渐入佳境,进入状态,为什么要放弃?”
说着话,上去就要脱他的裤子。
赵临盎吃吓,用没受伤的手捉住她,“你干嘛?”
赵晚晴莫名,“不是你要我帮你脱衣服么?”她就只帮他脱衣服啊,又没干别的,他急什么?
赵临盎道:“我是要你帮我脱衣服,可你只要脱去上面的就行了,谁要你动……”
谁要她动他下面了?他们虽是亲兄妹,可也是男女生啊。
赵晚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红了,恼羞成怒道:“你怎么不说清楚?”
这还要说清楚么?这不是是个人都知道的事么?
赵临盎洗了澡,又让赵晚晴帮他换药。
赵晚晴帮他换了药,看到了自己的睡觉时间,打个呵欠,问他道:“我可以睡了吧?”
赵临盎睨她一眼,“你睡了谁来关灯?”
“这个也要我做?”他是残废当上瘾了是吧?
然赵临盎的一句话,堵得她再说不出任何质疑的话来。
赵临盎道:“你不是包办一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