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子严霆威!”白衣道人急忙挥动拂尘,可拂尘刚一挥出,就被一条鞭缠住。
他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抢去,于是急忙放开拂尘,可却发现自己的腰身已被另一条鞭缠住。
“严霆威,我与你有何仇怨……”白衣道人呼喊着被甩到空中,然后大头朝下,向地上撞去。
只听“嘭”的一声,头颅撞在地上,鲜血四溅。
“血海深仇!”严霆威再挥一鞭,打在道人胸口之上,又是皮开肉绽,骨断筋折,鲜血喷涌一地。
先前被严霆威打倒的素衣男子们连滚带爬的向四面逃去,灵月看了看,捂着胸口,涩声对两女子说道:“清理干净,不能留活口。”
“是。”两女子领命,对地上的男子毫不留情的斩杀。
“女侠饶命啊,我……”“别别别杀我,我不……”那些求饶的话没说完,就纷纷中止。
严霆威收回双鞭,快步向灵月走来,他身材魁梧,面色白净,双眉宽而浓重,一双凤目炯炯如炬,鼻梁高挺,唇形方正,浑身雄劲的气势,却又透出几分儒雅。
“萱儿,你怎么样?”严霆威关切的问道:“你中了玄阴掌?那掌中有阴毒,快找个地方,义父帮你运功驱毒。”
月上中天,灵月在两名女子的搀扶下,跟着严霆威走进了一座门窗残破的房屋,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嘴唇青紫。
“快坐下!”严霆威指了指地上的一片柴草。
灵月盘膝坐那片柴草上,严霆威也盘膝坐在她的身后,臂肘端平,双手指尖相对于胸前,运动真元,然后双掌缓缓推近灵月的背脊。
一番努力后,严霆威将双手收回到小腹的前方,豆大的汗珠噼噼啪啪滚落。灵月的脸色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义父,您没事吧!”灵月转过身去说道:“是我太不小心了,才会让义父费了这么多内力。”
“不打紧。”严霆威用衣袖沾了沾汗水,慈爱的一笑:“这不能怪你,那刘枭已经五十多岁了,内力比你深了不知几倍,而且这次还带了那么多人,你们可以撑到现在,已经很好了,不过,你的毒还没有清,接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运功清除,别人帮不上忙了。”
“都怪奴婢们不好!”两女子中一个身材高一些的,非常自责的说道:“要不是我和琉璃被擒,小姐就不会受伤了。”
“不怪雾凇,”个子稍矮一点的女子,也就是琉璃,更是自责的说道:“都怪我,被绊倒了,要不然,雾凇是可以逃走的。”
“好了,都别自责了。”灵月神色有些沉重:“是我太不小心,轻信了潘慕那个叛徒,泄露了你们的行迹。”
“潘慕!”严庭威和雾凇、琉璃都有些意外。
“应该是他。”灵月蹙起了眉毛,把和潘慕重逢以来的事情告诉了三人。
夜风越发清冷,一座小屋里,一名身着素衣,看样子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被绑在一条长凳上。
女子两叶细细的弯眉,眼睛不算很大,但很清秀,鼻子微翘,薄唇小巧,正是灵月回忆中的秋姨。
长凳旁边,站着一名身着道袍,唇上蓄着短须的男子,他左手拿着一个小罐子,右手执着一个小镊子,从罐子里夹出一只血红色的蜈蚣。
“你猜,让这小东西钻到你的身体里,会怎样?”男子阴冷的笑着说道,说着,便缓缓将蜈蚣送到女子的胸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