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笨，我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小姐，求您原谅我。”桃花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哽咽着。

叶灵犀摇头失笑：“你看你，又来了，桃花，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吗？你刚才这番举动，又想麻痹我对吗？”

“小姐，我没有，我是真心的。”

“如果你是真心的，就告诉我，那个人，他到底打算怎么做，你在这件事情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这，这……”

“不能说，不敢说对不对？”叶灵犀嗤笑一声：“刚才我还给你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忠诚，你不会一下子就给忘光了吧，同样的事情，真心不会背叛的人，和会背叛的人，选择也会不一样，桃花，你很早就厌恶我，嫉妒我，你不想我好过，所以你的心里，是有一点窃喜的，对吗？”

为了活着，这的确是个很好的理由，好像她做的一切，都非常无奈，非常无助，她不应该责备她的。

可是，她依然可以选择啊。

“红玉迎春，你们进来。”

红玉迎春本来守在门口，听到叶灵犀的传唤，这才进屋：“小姐，您有何吩咐？”

“我问你们，如果有一天，有人威胁你们最重要的人的性命，让你们背叛我，你们会怎么做？”

红玉迎春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小姐，奴婢们都是孤儿，如果一定要说最重要的人，那就是小姐您啊。”

叶灵犀扶额，对这两个丫头不配合的模样很是无奈：“我是说如果，就不能有如果吗？”

红玉迎春又是对视一眼，她们说的都是实话啊，干嘛一定要有如果，不过既然小姐都这么问了，那么回答一下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