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皇上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一年不如一年，他还能保护你多久？”

“啪！”贵妃突然上前，狠狠打了皇后一巴掌。

“你放肆！”

“到底是谁放肆！”贵妃狠狠道：“本宫不准你说这种话，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别在让本宫听到，不然还有你苦头吃！”

“你敢打本宫！”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刚才说的话，足够本宫打你这一巴掌了，你再说一遍，本宫还会打你，想挨打，就继续说！”

皇后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怎么越来越不清醒了，她觉得自己好失败，好绝望，什么都没有做好，什么都没有得到，什么都失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赢了，你最终还是赢了，你有手段，本宫的手段没有你高明，本宫输了，本宫承认自己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皇后，你本来不必如此的，本宫压根就不想与你争斗，他是皇上，他不可能独属于哪一个人，本宫后来想通了，皇上的心里幸亏没有本宫也没有你，而是一个已经死去，再也不存在的女人，那么至少，他爱的那个人，不会来吸引走皇上所有的目光，不是吗？”

“你是这样想的吗？本宫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不是吗？我也不需要你相信，皇后，你有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这些年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心里有数的！”

“那你呢！”皇后叫嚣：“你就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本宫问心无愧，无论你相不相信，本宫都是这句话，皇后，本宫不在乎的，除了皇上和琼华，本宫什么都在乎，所以本宫告诉你，谁也不能伤害这两个男人，不然，我一个女人，无所谓生与死，本宫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