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拂衣淡淡地道:“你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云轻罗,你当知道本君的手段,就算你死掉,本君也会禁锢住你的魂魄加以折磨,魂魄受折磨之痛比你刚才所受还要痛楚,你确定一定要挑战本君底线?”
云轻罗这次真的瘫了:“您……您从何看出来的?!”
帝拂衣抿唇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云轻罗崩溃,终于竹筒倒豆子了:“不错,普通的银环鳄兽心做药引子是没用的。必须要找到我当初用蛊虫控制的那一头,取其心方可。”
“那怎么找到那一头银环鳄兽?”
云轻罗闭了眼睛:“进入毒之沼泽后,取我新鲜心头血洒入特定的沼泽地,那头兽自会出来……”
帝拂衣:“……”
……
一辆外表很普通的马车。
拉车的是一匹四蹄雪白,身上乌黑的驴子。
这驴子还很有脾气,赶车的马夫稍一挥鞭子或者大声呵斥几句,它就赌气不走了!
他一挥衣袖,云轻罗这间寝宫外围就多了一层结界。
结界是能隔音的,所以就算云轻罗叫声如同杀猪,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到进来瞧一眼。
再然后他上前一步——
云轻罗睁大了眼看着他,眸底却闪过一抹痛楚,这痛楚中又隐隐带着抹狂热。
她知道她终于真正触怒他了!
他要对她用刑了!
他对她用刑时,势必会用手碰触到她的……
如果用这个法子得到和他肌肤的贴近,那也值得!
……
小半个时辰后。
云轻罗像一团泥似的瘫在床上,身子像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
她身上看不到外伤,帝拂衣只是凌空了点了她几指,她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卸开似的疼,骨髓里像是爬进来无数蚂蚁,这些蚂蚁在她每一块骨头里钻来钻去,嗜咬她的骨髓……
疼!极致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