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不懂风情,此时疑雪也明白了这是什么,就知道这人正经不过一刻钟,每日里想的都是怎么把自己…把自己吃干抹净才好!如今连这样的奇淫巧具都找了来,真是不要脸!
疑雪把软枕拿起来,下了力气打他,边打边骂他不要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眼圈都红了。
宋衍风知道今晚没戏,也就不在这里看得着吃不着地折磨自己了,披上外衫,挺着下身就往外跑,边跑边说,“雪儿你试试!以后有用的!”
疑雪坐在床上拿枕头扔他,没扔着,拿起他放在床上的锦盒,作势要扔出去,想了想又收回来,宋衍风已经跑没影了。
心虚地往四周看了看,疑雪轻轻打开锦盒,拿出最细的一根,端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把这根放在了床头,锦盒关好稳稳地放在床头案几上。
起身把床头的灯火全都吹灭,拿开银钩,放下层层纱帐,拿丝被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借着月色,能看见被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在床头上摸索了一会儿,拿起那根细玉,手又收回被中,接着床响动了一阵。
疑雪钻出来,一番动作下来已是出了薄汗,头发粘在了颊上,喘息有些重,低低喃了一句,“根本进不去。”有些气恼地翻了个身,把什么东西扔出了帐外。
心里烦躁,身上有些湿热,疑雪觉得这被子真重,叫人喘不过气来,就把胳膊和腿伸出去,只盖了胸腹,觉得凉快了,这才渐渐睡过去。
睡梦里,似乎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这只手忒不正经,专往身上敏感处摸。
“衍风…别闹…”呢喃出这句,那只手忽而消失了,最后一刻那手停在要命的地方,疑雪被停在临界点,身子打了个颤,猛然惊醒了。
睁开眼睛低头一看,神智顿时清明了,疑雪看见自己内衫系带已经松开了,丝绸的料子滑到了身体两侧,亵裤也褪到了腿弯。
疑雪赶紧把衣衫整理好,转头看了看床帘外,手指一抖,吓得差点把绸衣撕裂。
床帘外隔着层层纱幔似乎有个人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疑雪试着叫了一句“衍风”,那人影动了动,却再也没有任何其他回应了。
疑雪咬了咬牙,一把掀开床帘,凝神细看,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
擦了擦额上的汗,疑雪才感觉身体不对劲,腰间酸软无力,几乎撑不住自己,有点像……
越想脸越红,自己这是,做了那种梦?
狠狠摇了摇头,都怪宋衍风,把自己也弄的尽想这些事!
可是越阻止自己往那边去想,心就越一个劲地往那边扑腾。转脸一看,月光下,地上有个东西在亮,泛着流光,那是什么?
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看了看,才发现是那是刚才被扔出来的细玉,一端还可疑地泛着水光,疑雪立刻捡起来,万一被洒扫的宫人看见了,自己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