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风拼尽全力压住身下不听话的东西,声音都有些暗哑,“雪儿,你别动了。”
疑雪与他耳鬓厮磨这些天,一下子就听出来他声音中的情欲,还是不敢置信地问道,“衍风,你怎么了?”
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感受到有个热热的东西戳上后腰。
“雪儿,你帮帮我。”宋衍风轻轻蹭着疑雪后背,轻轻舔吻着白玉般的耳垂,手已经探入衣襟中,接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后,不禁打了个颤,跨上还不自觉地向前顶了一下。
疑雪被他这一串动作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着他,轻轻舔了舔唇,活活一个低眉敛目的小媳妇样子,“怎、怎么帮?”
宋衍风被他撩的难受,抬起他的腰把他翻转过来,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身下,声音压抑低沉,“像昨晚那样,你做的很好。”
不远处有棵秋桂,风一吹甜香阵阵,在空中荡着涟漪,幕天席地下也勾勒出无限旖旎。
疑雪感觉手心里湿了一片,仿佛泻的人是自己一样,疲惫不堪地软软倒在宋衍风怀里,任由他神清气爽地执起自己的手擦拭干净。
休息了一会儿才捶了宋衍风一拳,半是娇嗔,半是埋怨,“你太久了!我胳膊都酸了。”
宋衍风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娘子可还满意?”
疑雪斜了他一眼,给了他一肘,“怎么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夫君!”
宋衍风暗自翻了个白眼,脸上却装出献媚讨好的样子,“好好好,夫君、夫君。”心里想着,口头上自然媳妇儿说啥是啥,回头到了床上脱了衣服,谁主谁受,自然立见真章。
疑雪哪里知道他这些弯弯肠子,还觉得这人听话的很,心里烦闷一扫而空,赏了他一吻。
宋衍风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媳妇儿真甜啊。
正要策马回去,却感觉出不对劲来了——有人在附近,数目还不少,宋衍风冷笑一声:简直找死。
疑雪感觉腰间的手越环越紧,正欲询问,就感觉一条绸带蒙住了眼,耳边响起宋衍风的声音,“雪儿别怕,我解决这几个杂碎,血腥太重,莫污了你的眼。”
疑雪有些紧张地攥了攥腰间的手,“你要小心。”
宋衍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吧。”
眼睛看不见,耳边响起的阵阵风声更是明显,除了一声声短促的痛呼,基本听不见任何打斗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局势,但心里莫名对身后的男人有强大的信任,似乎有他在,所有危险磨难都可以迎刃而解。
突然一声金属的清脆铮鸣在耳边响起,把耳膜钻的生疼,覆眼的绸带应声而断,顺着嫩滑的肌肤毫无阻力地滑下来,眼前一亮,只来得及看见眼前一张沾满血污的狰狞面孔,往后一躲,撞进熟悉的怀抱里。
眼前可以称得上是修罗场了,满山青黄染上血色,地上满是断臂残骸,刚才那个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孔就在不远处,脸被一道长长的血痕劈成两半,一双眸子怨毒地看过来,死不瞑目。
宋衍风看着怀里人强撑着坐直,却控制不住颤抖的身躯,心疼不已,伸出手想覆上他的眼睛,却被挡下了。
“雪儿?”
疑雪抓着胸前的断绸,指节泛白,带着颤声问道,“衍风,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宋衍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将人搂的更紧,“雪儿,不管为什么,我都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别怕,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