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顾长钦的理智就像是灌满了烈酒,辛辣凶猛的怒意就是点燃烈烈酒的火。
叶轻尘脚下生风,她都不知道她居然可以一下跳三个台阶。
就在脱离桎梏的一瞬间,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逃。
她已经像是个逃荒者,带着弟弟躲在阴暗的旧楼里,她的名字从不敢说出来,她的作品用的是假名。
被人问起家事过往,叶轻尘莫不过是心酸的回避。
她原本是打算这样暗无天日过一辈子的。
事与愿违,但是叶轻尘此时没时间想太多。
楼道幽深黑暗,弯曲楼梯像是传声筒一般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窗外阴风刺骨寒冷。
叶轻尘不敢回头看。
钥匙在包里,叶轻尘哆嗦着翻动着钥匙,手指微颤纷乱就是摸不到钥匙。
包一下被反过来,所有物品都被倒在发黑的水泥地上。
“叮叮叮!”银色的小球勾着一个卡通人物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叶轻尘一惊去看,正是她要找的钥匙。
她顾不上地上的繁杂,起身下楼去捡。
指尖落下却正对上锃亮的鞋尖。
“要帮忙么?”
男人的声线似裹了冰刃的阴冷。
叶轻尘猛的收回指尖转身又要逃。
同一套手法在顾长钦面前不会得逞两次,男人将叶轻尘抵在墙面上,男人的呼吸灼热急促带着压抑。
顾长钦敛眸看着叶轻尘,精健的身躯抵着她,像是活生生要将她揉碎。
“唔!”
猛兽嗜血的列性子此时在顾长钦身上展现无疑,眼双阴狠的眼深邃黝黑,似藏灾祸的狂风大浪。
叶轻尘无力挣扎,男人却没有一丝放缓,反而随着呼吸的急促变得更加凶狠暴戾。
“恩!”
叶轻尘身下膝盖猛的地顶上了顾长钦的小腹。“你疯了?”叶轻尘压低了声音怒吼。
顾长钦腥红的眼角里布着血丝,幽深的环境里看着不清楚只有狠厉的光,像极了战场上杀了红眼了眼的将军。
女人的脖子很是纤细皮肤微凉白皙,上面还布着红痕,那是他的杰作。
还有谁?
“还有谁?”顾长钦像是发了疯的手,低吼的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叶轻尘别过脸不去看他,死死咬着唇不再去解释。
他都有了白甄甄,凭什么质问她?
好好的顾是继承人不做,好好的荣华富贵,顾长钦要什么没有,他喜欢上什么样的都透个风出去有的是上门倒贴的。
干嘛要折磨她?
为什么还要羞辱她?
叶轻尘想起办公室里的一幕,响起那张躺在她包里那张屈辱的卡。
可是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么?
曾几何时顾长钦的恨意就是她亲手种下的,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脚底踏着云朵像是天神供人瞻仰的男人趴在地上求她。
这是她该得的。
腰上忽然微凉,细长带着骨节的手就这么钻进了叶轻尘的腰间。
还在楼栋口。
叶轻尘大惊,脸色倏地白了,她不想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占有。
尤其还在是熟识的邻居门口。
小区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孤寡老人,这里又是郊区,晚上没车没工地,就是树枝落地的声音也足以惊醒他们。
叶轻尘开始挣扎。
“不要……”她的嗓音压的很低,喉咙里还有被扼住喉咙的嘶哑。
顾长钦没有太多理智,视线灼灼带着愤怒。
他看着恢复生命力的叶轻尘当即就是笑了,果然还是虚伪。
她怕被人看,顾长钦偏要不邃她心意。
手指像是细滑的毒蛇,沿着女人微热的肌肤一路向上,那双冰冷嘲弄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叶轻尘的脸。
月光斑驳清凉,淡淡的银色透过梧桐的缝隙照在叶轻尘的脸上,女人眼底莹莹似泉水潋滟出水光。
“哭!”顾长钦音调冷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