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吃完了,这回薛子宁不敢耽搁,立刻进厨房要洗碗。反正吃撑了以后他也是坐不下去,不如就趁着站着的功夫把碗洗了,免得他又忘了。
晚餐,阮正凌一向是吃个七分饱,因为他过一个小时要健身,吃太饱了会很难受。
吃过饭后,阮正凌把换下来衣裤用脏衣篓装了带到阳台,准备洗衣服。
集团发的衬衫是那种抗皱的面料,所以他把衬衫和背心都一股脑地丢进了洗衣机。
“阿宁。”阮正凌走到薛子宁身后。
“啊?”正在跟锅碗作斗争的薛子宁侧过头。
“你衬衫能不能机洗?可以的话,就拿来一起丢进洗衣机洗了。”
“不知道诶……”薛子宁说得这也是实话,他穿衬衫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也没洗过几次。
“那你待会儿手洗吧。”阮正凌一开始是想着,如果能机洗就一并洗了再晾起来,省得浪费时间,这会儿连正主都不知道,他还是不乱动了,免得到时候丢进洗衣机完了皱巴巴的出来。
虽然阮正凌自己的衬衫西装都是交给家政人员熨烫的,但也不代表你可以拿已经“糟蹋”过的衣服去让人家折腾啊。
读军校的时候都是手洗,别说洗衣机了,大夏天的连个电风扇都没有。
那会儿他们直接把地板拖干净,拽了凉席就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膀子躺在地板上,活脱脱的铁板煎肉。好在他们没住在顶楼,窗门也都敞开着。
薛子宁新买的运动服颜色都比较亮,不能确定是不是会褪色,还是让他自己搞吧。
阮正凌回阳台将洗衣机启动了,便开始站在水池旁洗西裤。
等薛子宁跟锅碗对抗完,阮正凌也已经把衣服全都晾上了。
“你衣服洗好了到书房来找我。”两人没人在客厅,阮正凌也把客厅空调关了,开了窗子准备通通风。一整天都紧闭窗门,他刚一回家就觉得家里味道特别沉。薛子宁虽然没吱声,但想来也是闻着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