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姬景焕把伍子墨的“诡异”都尽收眼底,那种看“智障”的关爱眼神他再熟悉没有了。别问他为什么熟悉,也别问他为什么知道“智障”这个词,他不想说。
“哦,没什么,走吧。”看上去花台之上也差不多要开始了,伍子墨起身向后排退去。脚步匆匆,就差没说快跑了。
姬景焕毫不犹豫的起身跟上,连问都没问。单单刚才小混蛋的那眼神儿,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未行多远,花台之上竺忻忻福身施礼,台下再次沸腾,呐喊助威声众,再也不见议论纷纷。
都到最外圈儿了,伍子墨依旧没有停步,直直走向一棵参天大树。树上早就坐满了人,不过最正最好的位置却空着。
“小混蛋,你带着本王从第一排跑来爬树?!”树上还挤了那么多人!
伍子墨没有接腔徒手上树,动作皎洁利落。“上得来吗?”
“”自然上的去。可是,他好歹是王爷之尊,这大庭广众之下,爬树?!“”
还正纠结,就闻场内一阵喝彩,连树上的人都兴奋起来,可是姬景焕在树下什么都看不见。
“你不上来吗?”其实伍子墨想问的本来是“你上不来吗”,话到嘴边硬生生给改了,却还是憋出了一抹笑意。
“哼。”姬景焕树下昂着头背着手,架子快端到天上去了。
“来。”
一只手从上垂下,伸到姬景焕头顶。
姬景焕顺着胳膊往上瞧,是一双眯着笑的眼睛,嘴角的弧度藏都藏不住。当即心情大好,抓住那胳膊纵身一跃,成功被拽上树。
伍子墨笑什么他自然清楚,但他一点都不在乎。因为笑的挺好看的,那笑里,也只有他一人。
“别得瑟了,快看最精彩的来了。”伍子墨撇嘴,这王爷真的死贱死贱的,总能叫人特别想揍他。好像踢他下去也不错。
“不过就是”一个舞
不得不说,这树上真的是最佳位置,花台之上幕布飘飘,倩影怡然信步,云袖被甩的上下翻飞。
亦舞亦画!
人美,画更美。那大好河山一撇一捺渐渐成形。全场鸦雀无声,连简单筦弦都成陪衬,抢不来半分关注。
知道她画的好,却没想到能画的这般的好!伍子墨自叹不如,也不亏得她往些日子里,每日跳的腿都肿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
管弦声罢,竺忻忻福身谢幕。自有小厮把那画展抬上前,供众人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