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伍子墨这边每天为吃口饭劳碌奔波的时候,京都那宫墙之内,出了大事!
新帝守国丧不到一年,竟公然要纳先皇贵妃入后宫!
听闻那先皇贵妃淫-媚入骨,新皇与之初尝雨露,不可自拔,将其私藏于帐内,乃至其腹中怀子!
那妃子大惊失魂,丑闻败露有伤国体,至使皇室颜面无多。群臣哗然。
然而新皇却不以为意!甚是自喜,还称其“腹中有子”,“乃天命皇子”!
忠臣皆怒,拼死谏言,每每早朝不欢而散。到后来新皇实在心烦,甚至不再早朝。
深宫大院,新皇大摆筵宴,却只请了老三姬景承老十九姬景焕两位皇弟。席间烦懑酗饮,郁郁寡欢。
“皇兄可是为纳妃之事苦恼?”宴席过半,礼数已算周全,新帝仍旧不见开口,三皇子姬景承体察圣意,沉静开口。
“哎。”新皇长叹,“皇弟是否亦是觉得为兄胡闹荒淫?”
“臣弟不敢。”姬景承脸色一遍,当即改坐为跪,“臣弟以为,江山乃兄之江山,社稷乃兄之社稷,宫中之人皆为皇兄之人,兄之意乃天意。臣弟不敢妄论。”
“皇弟当真这么以为?”新皇听闻心中甚悦。他深以为此皇弟大才,行兵治国无疑不可,却愿意奉他为尊无心他图,实在难得。遂事事皆愿与之商议。而这皇弟竟也次次合他心意!
“是!皇兄且宽心,只管护好新嫂与小殿下,臣弟定尽力周全。”
“好好好!”新皇快步亲手扶起姬景承,“皇弟切莫再多礼,以后在这宫中就不要再施此大礼了。皇兄知你心意,知你心意!”
那面新皇拉着三皇子姬景承兄友弟恭,这边姬景焕逮着好酒不醉不归。
大事已定,新皇心安,视之忍不住打趣:“十九弟伤已见好,凶徒还未缉拿归案?”
姬景焕赶紧抬手遮面,挽回些许气势:“臣弟早晚亲手拿他!”
“真的不用为兄帮忙?不然,让三弟帮你也是。”
“皇兄、三哥切莫如此,”姬景焕重拳砸向桌面:“臣弟一定要亲手拿他!”
“哈哈哈哈!”新皇了然笑的畅快,姬景承赔笑自然。“十九弟也是性情中人!如此私事为兄也就不再过问。若需相助,就找你三哥罢!你这三哥,亦是孤的左臂右膀。”
“谢过皇兄。”
姬景焕恭敬谢恩,又引得一阵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