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兵马,指的是属于将领掌管的部队,平时这些士兵的训练都是由将领负责。但这些士兵是国家给予将领的,并不是属于将领的,只是交给将领掌管,训练。
就好像后世,一个团长麾下有一个团的兵力,这就是他的本部兵马。
而部曲私兵就不一样了,这些兵马是属于将领的亲兵,亲信,虽然被记录在军户之中,但却是属于将领私有,他们只听将领的号令,将领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对这些私兵若是笼络得好的话,有时候皇帝的话,对部曲私兵而言,都不如将领管用。
马良计算了一番,回答道:“应该不超过五百人!”
潘濬摇了摇头,说道:“不管他有多少人,如今之计,只有秘请关将军回江陵,士仁在幽州时便跟随主公起兵,在军中威望很高,一但他造反,后果不堪设想。庞军师现在益阳不能回来,廖化,马谡都压不住他,只有关将军能够对付他!”
马良闻言满脸忧愁之色,为难道:“可是就算现在派人去通知关将军,从江陵往返襄阳,速度最快来回需要五天时间。并且关将军与士仁素来有隙,关将军若单人独骑回来,士仁肯定是要对付他的,关将军虽然勇猛,但也不能以一敌万啊。
若是关将军带兵回来,那就需要掩人耳目,以免被士仁察觉,如此起码又要增加五日以上的脚程,倘若这段时间若是士仁造反又该如何?”
“两位且听我一言!”刘禅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二人说道:“士仁一向与二叔不和,因此这次周瑜出兵,便想利用这一点,说服士仁倒戈,从而让荆州内部产生内乱,江陵若是内乱,对于荆南肯定就更加提不起注意,如此江东就可以从中取利。
士仁他并不知道庞统军师回来的消息,以为荆州要被江东夺取了,他心志不坚,又因与二叔有隙,心中有投靠江东的想法,也担心荆州不保,为自己留条后路,故而收留了江东的细作。
不过他目前应该并没有答应江东,此刻应该是处于观望状态,要是江东胜,就投靠江东,要是我们胜,则杀了细作,他便可以相安无事了。
他现在就好像是断壁残垣上的一根枯草,风吹两边倒。咱们想要对付士仁,只需要稳住士仁,来一出树上开花之计,让风把士仁吹到咱们这边倒即可!”
马良听了刘禅的话,眼睛一亮,恍然道:“公子是说虚张声势?让士仁以为江东不能夺取荆州,从而让士仁不敢轻易下决心投靠江东?”
“神医息怒,神医息怒!”刘禅连忙安抚道:“是被一个恶人打的,我今日遇到了便将他救了下来,那个恶人我不久就会惩处他的,他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吧?”
听了刘禅的话,张仲景这才改怒为喜,笑道:“他的身子骨硬朗的很,挺了过来,我回去研制药膏,稍后派人送来,早晚涂抹,一个月后便可以痊愈了。
另外这孩子的身子骨不差,只是吃不饱饿得有些瘦弱,我另外再开些补药,等他身子恢复了,以后不失为一个练武的好苗子!”
“哦?”刘禅闻言大喜道:“先生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我派人送去便成!”
“老朽就知道公子喜欢人才!”见刘禅如此,张仲景哈哈一笑道:“药材且先不急,我先回去研制药膏,治好了他的伤势在慢慢为他调理身体,到时候需要在问公子要!”
“嗯!邓艾,替我送送神医!”刘禅点了点头,送着张仲景出了房间,又让邓艾送张仲景出府。
送走张仲景,刘禅回到房中。
马良,潘濬二人已在床榻边询问黄煦。
二人询问了一番之后,便是满脸凝重之色
潘濬一拍桌案,冷喝道:“这士仁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如此对待府中下人,我羞于与他为伍!”
潘濬皱着眉头,一脸凝重之色:“最关键的还是士仁府中的秘密人物,难道真是江东细作跟他联系上了?”
刘禅见此说道:“士兵已经叫到门外,两位先生不防问问!”
二人连忙走出房间,刘禅跟着二人走了出来,院子里十来个护卫也都被叫了过来。刘禅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将在城门处和在士仁府中的见闻告诉两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