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她有些不舒服，很多东西模糊着猜想着的时候都是容易被人忽视的，等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时候，总是让人膈应的，血淋淋的现实总是让人无法逃避。

她知道秦楼对原主的占有欲，也能感受到他对她的爱。

“那你爱得到底是谁？”说完她就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尴尬着纠结着却又想知道他的答案，虽然他无论怎么说，答案都不会是她喜欢的。

秦楼也怔住了，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倒是忽略了夏知了转瞬即逝的尴尬。

秦楼慌张了，“原来我对她的感情好像只是知道她是我的。

但是感觉那个她是不完整的，而我对她的感情也是不完整的，不似爱情，直到你来了。”

她所拥有的记忆中，和感情有关的本就寥寥无几，和爱情相关的更是无一案例。

夏知了从未想过她和原主本就是一体，所以听到秦楼这么说着，竟然感觉他好渣，当然，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的，她也不是个圣人。不过谁让她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类型的人。

两个人的心思都百转千回，概是百爪挠心，思绪繁杂得犹如一团乱麻。

秦楼率先醒了过来，仓惶地解释了起来，能想到的话都脱口而出，毫不经过大脑。夏知了听着秦楼的话，心情愈发糟糕。

“够了，我困了，先回去休息了。”

秦楼还想说什么，却知道此时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离开。

回到房间，夏知了把自己埋在了床上，原身那满含感情地眼睛一直在她脑海中浮荡，她那有些期许的话语，“让秦楼幸福。”也在她耳边翻来覆去地回荡。

虽然他现在表面上不偏执了，但是从一些细节可以看出他里子依旧是个偏执的。而且她有种预感，他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夏知了也反问过自己，如果他不在纠缠她，她会不会失落，答案是显然的，她会。这么想着，其实她真的挺渣，即使我不愿和你在一起，也不愿你和别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