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常青青和白涟婳说好在卫国公府上再见，她接下来几天可能要在家学规矩了，估计不能再来白府。说到这的时候，她一脸失落的神情。

不过听到白涟婳说可以写信笺之后，常青青就欢欢喜喜回府了。

常将军虽不是什么世家出身，但白涟婳从傅贺南的来信中可以看出，卫国公应该也是一个重武轻文的人，傅家祖孙三人都是军中出来的，所以对常将军这样不靠祖荫、靠军功升上来的人，应该是很有好感的。

送常青青走后，白涟婳让月见去请守门的孔婆子。

孔婆子自从被白涟婳罚，不是没有怨言的，不过这些日子下来，她也没有了最初的戾气。听到三小姐的大丫鬟来喊她，赶紧利索地去了，再不敢有一丁点怠慢。

孔婆子见着白涟婳，这次她不像上次，只低垂着头。白涟婳自顾自喝着茶，半响没说话，她也不敢出言询问，只管等着。

白涟婳放下杯子，幽幽道：“孔妈妈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我见妈妈好像清减了些。”

孔婆子仍然低着头，头直摇：“没有没有，奴才只是这些日子每日里都在自省，觉得自己以往做错太多事了，很是后悔。”

白涟婳笑了，这孔婆子这些日子还真是长进了，竟然也学着说这言不由衷的话来。

“哦？既然妈妈已经认识到错误了，那我就给妈妈一个机会，妈妈可还想回厨房？”

孔婆子简直喜出望外，她不曾想到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急急道：“奴才谢过小姐，小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妈妈这说得什么话，我也没什么要吩咐妈妈的，只是想问点事儿。”

“小姐请问，奴才知道的都会如实告知，不知道也会想尽办法给您找来。”

“这几日，二小姐可曾让丫鬟出府？”

“额，这个……”孔婆子为难了，三小姐怎么一问就问到难处，“二小姐两日前是吩咐蓝鹃姑娘出府买脂粉来着，不过奴婢没有答应，把人打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