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回到酒店,白术简单换身衣服再次出门。凌歌主动请缨,成为临时特聘工作人员,跟着一起出发。

商场外面已经围着很多粉丝,白术的意思是车子直接开进停车场，被徐超拒绝：“成天没点动静的人,就不能让你粉丝多看两眼？”

以前的签售会白术都是走的大门,沿途会和粉丝有简短的交流。明白他是顾忌自己,凌歌翻出口罩戴好：“我没关系,他们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混迹在工作人员里面，他们发现不到我。”

白术还是不放心：“我怕他们躁动伤到你。”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白术的团队很稳定,不论出席什么场合,身边跟着的都是相同的几个人。凌歌乍然出现，还和他一样带着个口罩,会引人注意也说不定。

没急着开门,徐超思忖过后从后面翻出几个口罩递给其他的工作人员：“大家都戴上,这样目标容易分散。”

做好伪装，徐超最先拉开门：“凌歌你跟在小鱼身后。”

小鱼是白术的经纪人，前面一段时间在外面进修，两天前从国外回来。说起来这算是凌歌和他经纪人初次见面。来的时候虽然是坐的同一辆车，但是两人基本没有交流。

据凌歌观察,小鱼性子还不错。

“好。”

安排好,白术最先下车。然后是徐超和小鱼,再是凌歌，最后是其他的工作人员。

脚刚在地上踩实。凌歌就感觉有人挽住自己的胳膊。她偏头，小鱼正好在低声和她说话：“你和我亲近点，这样就算他们到时候猜出来是你，也只会以为你是我拉过来帮忙的。”

凌歌稍微加快步伐跟她一起走到白术的另一边阻拦粉丝的过分热情。

原本她在外侧，大概是怕她被误伤，小鱼松开她的胳膊把人往白术身后推，她自己则站在凌歌原本的位置，不断提醒粉丝注意安全。

白术全程没怎么说话，只偶尔朝他们挥一下手表示有看到。临近保安围出来的隔离区，他转身：“大家注意安全，签售会开始还有段时间，站着会很累，可以去找个地方坐坐。”

此起彼伏的浪潮里，白术带着工作人员一起走到化妆室。

刚到化妆室白术就被化妆师拉着开始补妆，做发型。闲人凌歌坐在旁边和小鱼说话。

女生之间的话题奇妙到徐超根本插不进去话，多次尝试未果，他蹲在旁边看化妆师在白术的脑袋上捣鼓。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热情，白术抬手示意化妆师暂停，然后偏头很认真的看着徐超：“你可不可以离我远点？我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不搞基。”

徐超捂胸口：“了不起！凌歌和小鱼不让我插话，你还不让我看。这助理当得特么委屈，老子要辞职！”

白术已经转过去让化妆师给自己打理头发，闻言眼都不抬：“行，看在你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会给你包个红包。”

徐超很受伤：“这才是你男朋友的真实面目，凌歌，别被人给骗了。”

不等凌歌开口，小鱼先满脸讽刺的看过去：“别一心想着破坏别人感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风一吹草一动，立马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