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市要留多久？”

“三天。”

好心情之下，凌歌完全没有心思继续办公。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她拉着傅时若出门，“去外面逛逛。”

傅时若不置可否，跟在她身后下楼。

路过收银台，凌歌视线挪到周敏身上：“下不为例。”

这话即是说给周敏听，也是说给傅时若听。

傅时若心里明镜似的，赶在周敏答话前拉走她：“是是是，下不为例。”

凌歌瞪她一眼，到底没继续说下去。

这个点其实没什么地方可以去，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说到傅时若走之前和许教授的错过。一合计，两人决定去b大看看教授。

走在b大的校园里，傅时若看着前方跑过来的小孩子温温柔柔的笑着：“我以为我能把他生下来，原本的计划是等他长大些，我再带着他回来。”她唏嘘，“没想到啊，十个月都还没到，就再次踏上这片土地。”

凌歌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只是牵着她的手更为用力。

“我以为我要离开一两年，所以临走前没见到教授，失落到不行。”许教授对她来说易师易父，临行前的错过，说到底还是摆不脱难受。怕影响凌歌，傅时若很快收敛好外放的情绪，拉着她的手绕进校园里的湖边，“你说今天许教授会不会在？”

今天周六，在不在，还真不好说。

大概真的有运气这回事，他们猜到美院的楼下，就看到许教授被一群学生簇拥着走过来。看模样是在讨论什么事情，凌歌和傅时若站在一边等着。怕打扰他们，安安静静的没说话。

路面就那么一点宽，许教授自然也能看到她们。看架势就知道是来找自己的，他止住话头笑着招手：“今天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他不介意被打扰，凌歌和傅时若跟着一起上楼：“是啊，过来看看您。”

应该是在忙什么课题，他身后跟着的那群学生直接被他送进办公室旁边的实验室。

闲聊完，许教授起身往隔壁走：“过来让我检查检查你们的专业知识。”

毕业好几年还要检查学生专业知识的，估计只有许教授能做出来。

碍于尊师的原则，凌歌和傅时若不敢反抗，乖乖的随他走到实验室。

实验室里待着的百分之七十都是男孩子，平日里看惯了这些画板颜料，乍然见到两位大美女，眼里光彩熠熠。

许教授没给他们插科打诨的机会，进实验室就从角落里翻出两幅画板和工具包递给凌歌和傅时若：“五分钟。”

除了时间限定，什么都没给。

里面在做实验的年轻学生面面相觑，有些看不懂这突然的变化。

瞧出他们的困惑，许教授很贴心的解释：“你们毕了业的学姐，凌歌傅时若。”

两个名字引起里面的轩然大波。这两个名字在他们美院那可是响当当的有分量，一个年纪轻轻进入中书协，手里出来的作品有些老师都比不过，一个代表院里参赛回回都只捧回一等奖，院里的老师喜欢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