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翻找过,竟然真的没有任何种子。
凌歌有些不可置信:“真没?”
“真没。”因为凌歌坐着他站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远。为方便说话,他俯身,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很是亲昵,“而且,我想看的毫无保留,只有你。”
品出他话里的深意,凌歌一张脸爆红。双手被他握在手心无法动弹,她屈膝要踢他:“不要脸!”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让白术脸上的笑意更深,单膝压住她躁动的腿,他十分恶劣的在她脖子上吹气:“早晚的事,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活了二十几年,这是凌歌头回见到耍流/氓耍得这么得心应手还一本正经的人。
“流/氓!”
偏生被骂的男人越听越来劲:“只对你。”
论不要脸的程度,凌歌自认不如。说不过他,她直接闭嘴,懒得理他。
任由他在脖子上闹够,凌歌合上笔记本扔给他:“自己拿回去。”
他随手把笔记本放在桌面上,再按下台式的关机键,像来时那样把凌歌抱在怀里,原路返回:“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刚刚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如果回去,白术势必要送她,一来一回,得到十二点多。不忍心这么折腾他,凌歌点头:“好。”
把她送到主卧,白术指着衣柜看她:“喜欢哪件拿哪件。”
她坐在床/上点头:“好。”
“想不想吃宵夜?”想把时间拖到零点,怕她拒绝,白术刻意强调,“给你做抹茶慕斯和抹茶牛奶。”
抹茶是凌歌的死穴之一。
挣扎好久,她还是点头:“我只吃一点点。”
那认真的小表情,别提多严肃。
白术也不拆穿她,在她下巴上轻轻的挠着:“好,剩下的我吃。”
商量好宵夜大计,白术下楼准备宵夜,凌歌拉开他的衣柜找衣服洗澡。
不知道是他有意还是无意,拉开的衣橱里没几件衣服。放眼看去,都是衬衫和西装裤。暗暗诽谤几句他的腹黑,凌歌随手抽出一件黑衬衫带进浴室。
洗完澡放下头发,她整理好衬衫下摆出门。
下楼就看到白术端着烤好的抹茶慕斯从厨房走出来,为方便行动,衬衫袖子被他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麦色的小臂。白色的衬衫下摆扎进裤腰里,上端的扣子解开两颗,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随性的慵懒。
刚好,凌歌身上的那件黑衬衫,和他的白衬衫是一个系列。莫名凑成情侣装,凌歌表示很无奈。
之所以不穿白衬衫是因为害怕会透,哪里知道那么多件黑衬衫她一拿就准。
凌歌下楼时脚步放得很轻,白术没有察觉。等他把慕斯分盘摆好勺子再抬头,就看到凌歌站在几步外,肤/如/凝/脂,好似能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