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喜欢我的,我能感受到。”
知道还有下文,傅时若没接话。
“可是刚刚,他抱着我叫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为一段感情患得患失,这是以前凌歌最厌烦的事情。所以她这话一说出口,愣住的不止是电话那边的傅时若,还有当事人凌歌。
“时若,这话像是我说的吗?”
傅时若被她唤回神,立马否决:“不像。”
“可我就是说了。”
傅时若沉默。
“我好像,真的已经开始喜欢他。”
见不得凌歌这有气无力的样子。明知她看不到,傅时若还是下意识的板起脸,严肃至极:“喜欢就上。管他心里有张三还是王五,既然敢撩你,就要敢只有你。”
说完又觉得气势不够,赶紧补充:“他要是敢渣你,我回去就剥了他的皮!”
“我傅时若的人,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
正经不过三秒,凌歌正陷入日常感动里,她又开始不正经:“能让你动心的肯定是极品,既然觊觎的人多,咱直接把人绑回家关起来。要是有人来抢,来一个我杀一个。”
“好啊,不过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凌歌眼里都是志在必得,“我看上的人,谁也抢不走。”
傅时若低声在笑:“是,就比如我。除了你,谁都不要。”
剖析完,凌歌回归主题:“但我就是膈应!”
抱着自己喊另一个人,这事放谁身上都会膈应。傅时若出招:“膈应回去。”
凌歌一想,这方法可行。于是默认。
解决完糟心事,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凌歌说她在学校的事情,傅时若讲她每日所见所闻,气氛很融洽。
临告别,凌歌问她:“时若,你一定会回来对不对?”
傅时若迟疑好几秒后才应声:“恩。”
“那等你回来,我带你去见他,你帮我把关,好不好?”
变相的承诺,傅时若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只是不愿意拆穿:“好。”
挂断电话,不想再回钟清隽那里,也不想回自己房间。凌歌出门左转,在客厅找到拿着针线正在缝补衣服的村长夫人,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老人家抽空抬头对她笑笑,继而又低头继续忙手里的活计:“手这两天别沾水,让烫到的地方好好长长。吃饭就来我这里,暂时别去学校食堂。”
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凌歌没有拒绝。
稍晚,钟清隽过来给老人家送水,看到坐在旁边的凌歌,挑眉:“还以为你还在打电话。”
“没有。”她解释,“你那里有些远,我犯懒,就没再过去。”
倒满水缸,钟清隽收桶的同时问她:“叶静他们准备去吃晚饭,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
挑完最后一针,老人家把手里的针线放回篮子里,展开衣服查看整体效果。听到钟清隽的话,直接帮凌歌回绝:“她这几天跟我们两个老人家吃,你们去吧。”
钟清隽当然只有应好的份。
目送他离开,凌歌的视线重新聚焦在老人家身上。
衣服缝补好,她也没闲着。眼见时间还早,又转身回房拿出一个竹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