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信使呢?”
“已经被我们斩杀。”诸葛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哈哈大笑:“军师不愧是未卜先知,算到他们会派援军入城!”
诸葛亮自信一笑,他说道:“臣还设定了一个计谋!”
“哦?”
“那请陛下撤军吧,我们退后十里,而这陈仓若不是王双出门迎战,恐怕我们硬攻不下,不战而屈人之兵,此才是兵家大策!”诸葛说道。
我对诸葛亮的计策深信不疑,当即跟身后的鼓手下令,只听得阵阵鼓声和号角声之后,三路人马纷纷退回了阵中。
关羽气愤的说道:“陛下,这是为何?现如今这陈仓被我们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就像是一只老乌龟一样,缩在城内不敢出击!”
“既然是老乌龟,你说直接断他首干脆呢,还是这样慢慢打持久战,消耗战来的干脆?”我说道。
关羽眉头一紧:“陛下有良策?”
“是孔明有良策。”我笑道。
孔明说道:“今夜子时,我算好时间,他们的信使若是从陈仓去往西城,应该需要半天时间,而援军过来也是半天时间,故而我们在子时行动,胜算大增。”
“军师如何做,还请吩咐。”这时候,远处的吕布和赵云也回来了。
陆逊说道:“孔明哥哥是打算用夜袭?”
“嘘!”孔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立刻吩咐道:“在娘子关一战中,我们得到了不少黄巾军的甲胄,今天夜里,众将军穿上这些甲胄,听我号令!”
聪明的人已经猜出了孔明的想法,纷纷佩服不已。
而这时候吕布说道:“军师是想投地?”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心说自己的义兄还真是一个直肠子,我叹道:“兄长不知,披星戴月,乃是为了掩护自身,丞相的计策,便是让敌人亲自给我们打开城门!”
“哈哈……那李妍,终于是有用武之地了,陛下这边请!”孔明给我让开了路。
我们来到了另外一个帐篷内,发现那李妍只是被禁锢起来了,并未被捆绑,李妍看到我,秀眉一瞪:“林雄图,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如今困我在此,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我笑了起来,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你,你难道……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可要叫了!”李妍抱住身体说道。
一边的诸葛咳嗽了一下说道:“陛下,请自重……”
我尴尬一笑:“那啥,我就是跟李大美女开个玩笑,误会,都是误会……”
当残阳撮后一抹余光终于被起伏的山峦所吞噬,天色终于开始昏暗下来,层峦叠嶂的山麓逐渐笼罩在一片苍茫的幕霭之中。
陈仓城下,绵绵不息的战鼓声以及低沉的号角声响彻长空,一望无垠的旷野上,南朝军潮水般席卷而至,一杆苍劲大旗风猎猎招展,上绣威风凛凛地一个“夏”字大旗下。
将军们一身戎装肃立,左、右中郎将身后,森森铁甲汇聚成一片钢铁的汪洋,闪烁出慑人的冷意,一杆杆长矛直刺长空,还有南朝军将士顶盔上那一片樱红的流苏,在残阳的照耀下凄艳如血!
精锐!真正的南朝军精锐!
岁月苍桑、时光流转。人事更叠,军魂犹存。
我看到远处城门上,有一个壮硕的汉子,十有八九就是王双了。
此时的他目光凛然,身边的大小头目大多脸色如土。
惨烈的攻城已然开始,犹如潮水一般的南朝是不,前赴后继的朝着城门杀去。
“嗬!”
“嗬!”
“哈!”
南朝军军阵中忽然响起有节奏的号子声。
一望无垠地旷野已被无尽的南朝军铁甲所覆盖,浩瀚的南朝军后阵。忽然鬼魅般竖起一座座“木塔”,在那嘹亮整齐的号子声中,木塔越竖越高、最终直刺长空。
“它们在动,它们在移动!”
城头一名小头目突然惊恐地嚎叫起来。
肃立我身后的传令兵将手中三角令旗狠狠挥落,顷刻间,绵绵不息地战鼓声陡然一转而变得激越起来,低沉的号角声亦陡然变得嘹亮至极。
严阵以待的南朝军将士攻势越来越激烈。
一排排身披厚重鳞甲的步卒喊着整齐地号子,踩着整齐的步伐、汹涌而前,冰冷的铁甲、沉重的大盾交织成一堵堵令人窒息的坚墙,向着陈仓城楼无可阻挡地推进,只片刻功夫,已然推进到距离城门不足百步之遥处。
城楼上,王双咬牙切齿,他目光一凝,厉声大喝道:“放箭!”
嗖……
嗖……
嗖……
凌乱的破空声响起。一排排散乱的箭矢从城楼上疾射而下。
城楼下。
“竖!盾!”
诸葛亮军官一声令下,重甲步卒将手中的沉重大盾往地上狠狠一顿,顿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地巨响,霎时间,一面面坚固的大盾已经连在一起,结成一堵堵牢固的坚墙,倾泄而下的箭矢发射而至,声声闷响中,大盾上已经插满了羽箭,躲在大盾后面的重甲步卒却是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