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小小的凌家居然敢派个什么族卫军令来挑衅我们衍玄宗!”此时的衍玄宗主峰掌门大殿内,一股群情激愤四溢,各种争吵群起不断。
“安静!”身空白袍的元季儒举手示意说道。
“掌门,凌家曾经也是我衍玄宗附属的修真家族,当年为宗门出战不力,而且还叛宗逃离进了伏牛山近五十余年。今日他们的举动,不光是挑衅我衍玄宗,而是证明了他们当年的叛宗事实!”公孙渊见群情激愤,趁机出列来火上浇油。
“当年的事早已查清,是我宗门误会了当年的凌氏家族,而凌氏家族又同时遭到不明势力的袭击,损失惨重的情况下,又无法判明宗门的态度,才举族逃离了宗门的控制范围。”薛依人虽然对凌微的态度很不满,但还是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我可是听说你派你的族中子弟,薛云裳随同药峰上的凌家余孽凌凤儿,前去与凌家试图结盟的!你们薛家这个时候,还要与凌家结盟意欲何为!”公孙渊立即反击道。
“我薛家是否凌家结盟尚无任何事实证明!可你公孙家却与北大陆血煞宗结盟,你不会否认吧!而且还唆使血煞宗数次攻袭我薛家,致使我薛家损失惨重!你公孙家的意图才真是需要大家仔细思量!”薛依人满怀恨意说道。
“胡说八道,我公孙家从来行得正走得直,那来的什么和血煞宗结盟的荒唐事!而且我公孙家从来是为了宗门团结,而甘愿吃亏受辱,也要保持与其他宗门家族的和睦相处。当年你薛家强抢我公孙家北山矿区,我也立即让人将矿区的产业文书,甘愿双手奉上,这个事实你不能否定吧?”公孙渊露出一脸的悲愤说道。
“你这个无耻之徒,派人在北山暗杀我薛家家主薛连一行十余人,还有脸在这里冒充好人!”薛依人被公孙渊的无耻程度给气得手都在发抖。
“报!阴山派向我衍玄宗派出求救使者,提出愿意立即归附我衍玄宗,请求我宗立即派人前往救援他们宗门。”一名隶属掌门大殿的紫衣弟子,快步跑进大殿内禀报。
“什么,阴山派,仅次于仙宗的修真大派,居然这么快就来向我衍玄宗求援?这凌氏皇朝不是才在三天前宣告建立的吗?三十万里的疆域,才坚持了三天就到了要弃宗、投诚、求援的地步了?”平日里最是火爆脾气,而今日却一直沉默不语的炼器堂首座,火烈失声惊呼道。
“请阴山派使者进来!”元季儒端坐在主位上,神色不变的对那名紫衣弟子吩咐道。
不多时,一名身穿破破烂烂,满身是伤的阴山派弟子,跌跌撞撞近似于一路摔爬中,跑进了掌门大殿内。一见到主位上的元季儒,就跪地失声痛哭道:“快,快,快请元掌门求援我阴山派!我阴山派危在旦夕之间,唇亡齿寒呀!如果让已有五十万里疆域的,凌氏王朝吞并了我阴山派,那对衍玄宗来说就是养虎为患呀!”
“你是阴怀山!你怎么穿着普通的弟子服!还如此的狼狈!”火烈的父亲原先就是上任衍玄宗掌门,从小在宗门中长大的他,对其它各大派重要人物,都是了如指掌般的熟悉。
“火烈兄!惭愧呀!如我不是穿着这件普通弟子服,那里还冲得出凌氏皇朝的族卫大军包围。为了掩护我一人突围,我执法堂所有弟子都以身殉宗了。”阴怀山说完又是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