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是大正朝一直埋伏在北地的一颗棋子,原本他们拢共三千人的任务是直捣季蚩部落的大本营,不过情况临时有变蛰伏了下来。
知道他身份人寥寥无几,而憨巴子正好算一个,两人都是同期被派到季蚩潜伏的棋子,现在他需要憨巴子的帮忙,说道:“不错,其实原本冲突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而纳兰楼也需要杀,只是没想到城内有着人先于我们的一步了。”
憨巴子陷入沉思,摸了摸自己浓密的毛发,疑惑道:“如果说暗中那人是季蚩部落的,做这些是故意将我们勾出来怎么办?你要知道,这些年季蚩部落偶尔还是会对我们这些人暗中调查,有着几位不幸都被抓了出来,死相惨得很呐。”
“憨巴子,你是怕死了?”中年人冷冷道,他们都是为了大正一统天下,生死早已看淡。
憨巴子脸色怒变,吼道“怕你娘,你王二一开始知道来北地时候可是哭鼻子喊娘,现在说老子怕死。”
这个被喊出小名的中年汉子笑了笑,不与这位好友作这口舌之争。只是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猜测暗中那人不像是季蚩部落的人,只要不是便没事。死了个城主的儿子没什么刺激的,如果说有着一队九图部落的人马进入季蚩,并且屠杀了城主府,那事情才算闹大一些。”
憨巴子明白眼前好友的意思,只是这就是让自己手下三百好几的弟兄去送死,虽说自己是镇北军的死士,只是毕竟与这么多兄弟有着十几年的交情了。
中年汉子也知道这件事的确有些为难,只是如今也没有办法,王爷下了命令不这样做如何完成。
“你等我想想,看看有没有更加好的办法。”憨巴子慢慢走来走去,屋子里清清静静的,他原先时候就下了令没什么大事不准来打扰,不过似乎是有大事了,有手下敲门说是有大事。
原来就在刚才,有人不知从何处射了一箭插在了寨子大门上,箭上有一封信,憨巴子喊了这位手下离开,躲在内屋的中年汉子才走出来,看见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