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火炮你我不陌生,可这红衣大炮可不是一般的火炮。它的威力是普通火炮的三倍,射程则是普通火炮的四倍。换句话说,普通火炮百多米的射程到了它那,就会变成五百米朝上。
曹操能把红衣大炮搬到这,我不相信他只是照搬照用,说不定他已经把火炮改良了,使其射程更远。也就是说,凡是他视线所及范围内的景物,他都可以让火炮覆盖到。”
“景虎君,你确定你的推测没错?”织田信长在心里测算了一下撤退需要的时间。按照他的测算,这段时间,足够红衣大炮发射三轮了。
上百门红衣大炮三轮的攻击,就是数千颗炮弹。面对如此规模的攻击,残存下来且不受伤的士兵能有三分之一就算不错了。
“曹操阁下,敢问您准备了多少门红衣大炮?这火炮的威力如何?”长尾景虎没有正面回答织田信长的话,而是直接向曹操提问。
“你的眼睛够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火炮的品种。孤不想骗你们,实话告诉你们,为了这一战,孤准备了三百一十门红衣大炮。经过孤的改良,火炮的杀伤力比原先提高了两倍,射程更是达到了千米朝上。至于具体弹程,请恕孤无法奉告,这是军事机密。”
曹操的回答证实了长尾景虎心中的猜想。但这答案不是他和织田信长希望见到的。
“织田信长,长尾景虎,听孤一句劝,放下无谓的抵抗吧!孤不想因为你们的偏见,而让无辜的士兵受到牵连。
假如你们一意孤行,继续固执己见。那股为了长远计,只能牺牲小我保全大我,对你们发动全面进攻了!”曹操的措辞变得严厉起来,态度也变得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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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战甲的长尾景虎,左手牵着缰绳,右手领着酒壶。一边喝酒,一边向织田信长那靠去。
“长尾景虎,越后之龙,武田家的劲敌。若是没有你,说不定武田家就可以放手一搏,也不会让织田信长独享美誉了。
对比起上杉谦信这个名字,孤觉得长尾景虎更适合你。你本是猛将,何来谦信一说?至于上杉这个姓氏就更不可取了。虽然是一种荣誉,但不能让人数典忘祖。把老祖宗都忘了,这个人也没比必要存活于世了。
你信佛教,因而终身未取,也不近女色。既如此,你也应该深知因果循环的业力。四十八岁猝,加上在母胎中的近似一年,刚好七七四十九年。
景虎啊!你本无辜,何必来趟这趟浑水呢?”曹操语重心长的叹息道。
“曹操阁下,您的美名我早已如雷贯耳。若是不能借此机会来与您意见,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不仅是我,战国时代的英杰们都已苏醒。只不过,他们不像我,不想把自己卷入毫无生机的漩涡中。能够再活一世,对他们来说,很多事都看开了。
我被人称作枭雄,而您也被人称作枭雄。我好酒,时刻不离身。而您也作出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诗句。我喜爱名刀,而您喜爱名剑。基于以上三点,抛开政治立场的不同,我们俩实际上是志同道合的良师益友。”长尾景虎说完,豪饮一口。
“景虎,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有可能是一个女人呢?正因为你是女人,所以,在看待问题时,会和大多数大名产生不同的看法。”
“曹操阁下,您不会相信了市井上流传的荒谬之言吧!我怎么可能会是女人?我要是女人,那你们算是男人吗?”长尾景虎再次豪饮一口。
“哎!历史上的真相唯有当事者才清楚。后人看史书也只不过看到了被抹去的但却保留了大半的历史真相。正如我们常说的那句话,史书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