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随秦怀道去了翼国公府。
在去的路上。
对秦怀道,李沐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个瘦弱的少年,让人情不自禁生出一种怜惜之心来。
“敢问世兄,国公可有说因何事传召?”
秦不道摇摇头,没说一个字。
李沐便不好继续问了。
到了翼国公府,秦怀道领了李沐去了秦琼书房,便离开了。
“是嗣王殿下吗?”
“正是李沐。”
“请进来吧。”
李沐闻声推门而进,只见秦琼依旧仰躺在摇椅上。
脸形更见消瘦。
“某抱病在身,就不与殿下见礼了,殿下可自行找个地方坐。”
李沐也没虚套,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国公召沐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秦琼一直盯着李沐,见李沐发问。
遂轻轻一叹道:“殿下是在怪某之前拒殿下千里之外?”
“沐不敢,国公想必是有为难之处,沐自然不能勉强国公。”
“其实殿下要问什么,某心里知道。可某不知道应不应该与殿下讲,又不能虚言哄骗殿下,所以,不如不见。”
“那今天国公是想好了,告诉沐实情了?”
“正是。”
“沐洗耳恭听。”
秦琼随即闭上眼,整理了一下思路。
然后说道:“陛下当日突然改变主意,并非因为孙华手中太上皇的遗旨。”
李沐不惊讶。
“让陛下改变的是,李靖手中也有一份太上皇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