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正在此时,只见阳河峰城四面八方的山上,全是火把,犹如长龙蜿蜒在天与地之间,喊杀声连成一片,正在此时,从城里跑来一士兵,说道,“将军,不好了,从城西出现了一大队苑月国军队!”
“西侧?西侧是悬崖绝壁,山下还有一宽阔的大河,怎么可能有苑月士兵?”谷浩南顾不上穆阳他们,匆匆进城而去!
穆阳看着山上的火把,又看了看巍峨的阳河峰城楼,说道,“不好,端木承一要攻城,快,快回大帅营!”
他们趁着夜色,飞奔来到大帅营帐,只见端木承一躺在营帐的大椅上,安详地熟睡着,这不得不让穆阳有些吃惊!
“好了,没事儿了,我们回去吧!”穆阳小声地说道。
正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时,端木承一醒了过来,说道,“是穆阳吗?你们可算回来了,让本帅担心死了!”
“大帅!”穆阳回应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端木承一笑了笑,说道,“本帅料想你们今夜的行动,为此吩咐一路军,趁黑夜埋伏在各个山头上,如果你们被发现,我们就点燃火把,造势要攻城,这样也能减轻你们在城里的压力!”
端木承一一边说着,一边穿了衣物,问道,“这阳河峰城里的情况怎么样?”
穆阳上前,拱了拱手,说道,“大帅,属下正有事相求!”
穆阳点了点头,说道,“好样的,长琴,不要为难浩南了,治军者,理应如此,严不防范,不为徇私,方能治军,若因个人私利,弃军队于不顾,定会败军。走吧,相信战事结束后,他自然会放了我们!”
穆阳并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做谷长琴的思想工作,“对了,浩南,此次苑月国出征的是端木承一亲王,共率五万兵马,这五万人均为老兵油子,不足为为惧,但端木承一身为大帅,身经百战,武功深不可测,你可要提防!”
谷浩南冷冷地说道,“你别在这里诓我,堂堂一亲王爷,怎可能率一支老兵油子前来应战?我等的就是这个端木承一,我们的城源村,就是毁于他的手里,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穆阳摇了摇头,说道,“刚刚还在说你不徇私,现在又来了,用兵者,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若你被仇恨充昏了头脑,就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如此一来,吃败仗也是有的,再说,怨怨相报何时了,现在我与长琴不是好好的吗?干吗要让你的士兵替你一人报仇?”
谷浩南越听越气,挥了挥手,大吼道,“好了,我用不着你在这里讲大道理,来人呀,给我押下去看好了,待我们打赢了端木承一这个老贼再说!”
说着,十余人上前押着穆阳与谷长琴不放,正在此时,只见江国安猛地上前,拔出匕首,横在了谷浩南的脖子上,“江国安,你要干什么?”
江国安摇了摇头,说道,“谷浩南,你别怪我,我们兄弟情深,我也不想这样,可事已至此,我难道忘了我们从城源村走出来的目的了吗?我们学什么‘万人敌’的本领,到天星国参军,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谷长琴,救穆阳,你难道这一切都忘记了?”
谷浩南气愤不已,大吼道,“江国安,你竟然背叛我?你好大胆子?快放了我!”
江国安摇了摇头,说道,“不,洁南哥,我从未背叛你,只是你背叛了你自己的初心,最值得欣赏的风景,是自己奋斗的足迹;最值得骄傲的历程,是自己克服的困难;梦想的绝配不是才华,而是持久的激情!你改变了初心,让我如何跟随于你?”
“你们还不放手?”江国安大吼道,谷浩南的士兵听后,忙将穆阳与谷长琴放了。
“国安,不得伤浩南!”穆阳担心地吼叫道。
江国安道,“德元,快带路,出城!”
德元“嗯”了一声,拉着穆阳朝外走,江国安押着谷浩南在后,“江国安,你这个叛徒,你这个败类,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谷浩南一边走着,一边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