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间呢?”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空间是以容积形式存在的,每当我走到一个全新的地方,我的神识都会在其上留下一个坐标,等待着将来时空的折叠,也因此我才能使用空间的力量,也就是类似于缩地成寸的原理。”
“那我们现在眼前的这片星空,是否也是时空的一份子呢?”
“光与暗交错着的时空。由暗物质和光子交织相辉映的宇宙空间,即使是最顶级的科学家也未能将其了解完全,也因此我无法向你解释这种力量的规则。”
“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很好。那就是时空的真相。”
“你刚才说时间是以二元矩阵的形式伴随着流逝的光而存在,其实你也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这种二元性的光都是存在的,也就是存在着这个真理。这种时光并不因流逝而逐渐减弱,其强度一直都是固定的。”
“哦?你的意思是光这种规则的体现形式一直是维持着一个稳定的频率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既然这样的话……你也应该很清楚才对吧。关于人类的大脑的频率一事。”
“我曾经解剖过一位死于意外的人类的身体,在他的身上我发现了人类大脑的奥秘。”
“哦?说来听听。”
“人类的大脑是由好几个区域共同维持的生态系统,就与自然界的天敌相克一样,有着自我的一套规则。”
“其中左半脑负责的是逻辑推理,计算的能力,也就是类似于简单的数学运算这样的功能。”
“右半脑负责的是图像记忆能力,有着无与伦比的图像制造能力以及欣赏音乐波动的能力。”
“而在其中的小脑,脑干部位负责的则是空间感的功能。”
“所谓空间感,其实就是阿赖耶识的一部分。”
“我们人类自诞生开始就一直拥有着这种能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空间感慢慢地退化,直至几乎完全隐蔽不见。”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阿赖耶识还未曾开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