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听到了店主儿子的叫喊之后,纷纷转过头去。
因为店主儿子就站在自己身边,那个头戴毡帽的平民就忍不住问道:“‘号外’?小子,什么是‘号外’?”
“《周报》不是一周才出一次吗?”店主儿子扬了扬手里的报纸,兴奋说道:“可是前天《周报》才发行了第六期,今天又发行了一期,这就是‘号外’啊!不过号外好像是不列入发行编号的,所以下一周的《周报》还是第七期。”
店主儿子的话刚说完,就被他母亲扯着耳朵,拉了过去。
“你小子怎么有钱买报纸的?是不是去偷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女仆长大人不是说了吗?法律不是规定了吗?偷窃是禁止的!”
老板娘的怒吼传到了街道上,让人们忍不住站定脚步探头观看。
因为母亲的大吼,注意到了周围惊诧和怀疑的视线,店主儿子急得满脸通红,泪泫欲滴。
他一边拍着自己母亲的手,一边大喊:“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偷钱,我没有!”
他拼了命的想要解释自己没有偷钱,但是焦急的大喊反而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老板娘另一只手抓起了儿子那只紧攥着报纸的手,“你没有偷钱,你手上的报纸是哪里来的?!”
“我没有,我没有……”店主儿子的耳朵被扯得生疼,而周围人们怀疑的目光更是把他稚嫩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他带着哭腔大喊:“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偷!”
“怎么回事?”
听到了店里的吵闹,店家老板从后厨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正在扯着自己儿子的耳朵,便问了一句:“阿历克塞怎么了?”
“你自己问他!”
看了自己丈夫一眼,老板娘把儿子推到了他身前,脸色难看的双手环抱站在原地。
“阿历克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