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也有些脏的裙子，女仆坐到了黑龙的腿上，轻轻靠着他的胸膛。

“真好……”

塞万提斯也搂着自己的女仆，闭起了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时光。

“是啊，真好！”

黑龙用下巴蹭了蹭瑟琳娜的发丝，惹得她发出了几声轻笑：“别闹……脏。”

在生死之间徘徊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是塞万提斯也是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那一刻，他仿佛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冥河了，若非两位主教及时赶到的话，他现在就已经在冥河中被冲洗掉过去的记忆了。

也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留恋生命，如此留恋这个世间。

黑龙从不会信守承诺，但他却是黑龙中的一个怪胎，所以，他很珍惜他之前对女仆立下的一个誓言。

‘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开’，当时他是这么说的，那时的他还以为死亡距离自己还有很远很远。

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不那么认为了。

“我想毁约……”塞万提斯叹息了一声。

女仆疑惑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你我分开’！”黑龙用龙语念出了那一段话，笑了一声，“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不怎么样，很俗套……”

女仆靠在塞万提斯怀中，轻声笑道：“但是我喜欢！”

“……去洗个澡吧。”

“你身上还有伤呢……”

“没事，已经结疤了，以龙族的体质，只要不进行战斗的话，再怎么剧烈运动都没事。”

“……呵，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