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当即策马离开,留下司马寅有些茫然,只得拿着帛书前往城中交给共敖,江陵城中,共敖面色难堪,有些无奈地拿过帛书。
“哎,如今两军势急,楚帝又下诏,真不知是何用意!”言语间甚是抱怨。
司马寅在旁,颇为劝慰道:“兄长,那来使不是楚帝之人,乃是霸王之臣,其临行前曾告诫某,希望大王早日出兵衡山。”
共敖脸色微变,慌忙扯开帛书,其言曰:“楚帝诏,今临江王掌管两郡,实乃百姓之福气,秦军来攻,不过蝼蚁撼树也。”
“然刘邦号为汉,本应为汉中之地,无奈秦虽弱,兵犹在,率兵衡山,无奈之举,未曾料到刘邦无义,乘他人之危,行唾弃之举,致使得九江复为其有。”
“两人皆是楚之栋梁,朕不宜责罚,应盼早日灭楚才是,故而双方和解,命刘邦撤军九江,空出衡山之郡赠与爱卿,改封为衡山王。”
“望爱卿意之,早日迁都彬县。”
共敖读罢诏书,心中大怒,“真是岂有此理!本王以为楚帝会出兵相救,未曾想只是将衡山送与我!”
“那衡山郡不足三百里,我那九江郡近六百里之地,他楚帝真是会帮助刘邦啊!他这般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共敖!”
司马寅在旁,稍微安慰道:“兄长,楚帝无兵,刘邦能够听从其意见,完全是项羽的意思,楚帝不过是发号施令罢了。”
“今秦未灭,项羽定是不想楚国内部发生分裂,故而用此法,解决两家矛盾,也算是用心良苦,刘邦如此做,也是心中惧怕项羽而已。”
“否则的话,他岂会拱手相让三百里土地,今陛下已然下令,兄长可让共尉前往衡山,稳住民心,某觉得这江陵不可久留。”
“九江郡名存实亡,已经全部是刘邦的土地,他心中愤懑,定然会拿江陵撒气,还请兄长早做决定才是!”
共敖闻言,面色恍惚不定,“难道真是项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