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尉思量片刻,很是谨慎地说道:“启禀大王,某父与汝共同尊奉楚帝,固守边疆,不敢有犯,未曾想刘邦趁着家父与秦军僵持之日,偷偷占据九江千里之地。”
“现如今天下共同拒秦,当万众一心,那刘邦不助吾等攻破秦军也就算了,竟在自家底盘抢占,实在天理不容啊!”
共尉言辞甚是犀利,项羽听罢稍微颔首,“刘邦为人有大志,此等小人作为,不应该吧?”
“今家父失地千里,岂能有假,今大王在彭城无事,刘邦却四处掠地,当初会稽之事,某就听闻乃是刘邦逼迫楚帝封其为王,如此便可名正言顺,还望大王三思啊!”
项羽有些茫然,“这?公子且先去休息,某自有定夺,明日便给你答复,不知汝意下如何?”
共尉初来彭城,也不敢多说,只得颔首同意项羽的意思,随即躬身行礼,退出大殿。
见其离开,项羽随即命人打开舆图,发现九江郡和楚帝所居处想连,如此刘邦若图谋不轨,定是轻而易举之事啊。
“来人,去将先生请来!”项羽心中有些担忧,随即对着侍卫吩咐道。
不消片刻,范增便从殿外走来,见项羽眉头微皱,慌忙上前行礼道:“启禀大王,何事如此烦忧?某听闻临江有来使,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项羽并未开口,而是将案牍上的帛书递给了范增,“先生细看。”
范增颇为恭敬地接过帛书,其言曰:“临江王共尉拜楚霸王,躬身拜言,今刘邦自恃为汉王,拘束无度,私自发兵占地,甚为无礼,秦军来攻,其不来救,反以秦军为友,伺机占据九江诸地,千里之地,仅剩江陵一所也。”
“、、、万望霸王救吾一命,发兵衡山,解决此等祸患!”
项羽在旁,见范增读阅罢,当即开口道:“先生觉得是否出兵?亦或是坐以待毙,观看龙虎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