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大王身居高位,当以文武教子,方能于乱世中守下江山,某师承法儒,身无用兵摆阵之道,乃盛世所学,乱世不可为瞻。”
共敖略微颔首,“先生所言倒也有些道理,非吾贬低诸子,乱世匹夫为主,谋臣为辅,诸子入深山也。”
“大王高论!”刘交拜道。
刘交于江陵逗留两日,便向共敖辞别,当日其子共尉亦是前来相送,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眼神凌厉,犹如鹰犬。
共敖执手于刘交,有些不舍地问道:“吾子可为王也?”
“大王多虑了,两郡之地,尽是山水,何人能进?王若守之,子必荫之。”
共敖颔首,“先生所言皆至理名言,某谨记之,此行山高路远,还请保重,国内事务繁多,恕不远送。”
两人徐利毕,刘交转身上马车,共敖见子恍惚,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此人汝有看法?”
“他可是浮丘伯之弟子,师祖荀卿,君子也。”
见共敖如此说,共尉当即反驳道:“此人入江陵以来,事事谨慎,言多好语,且送礼甚重,依儿臣之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乃伪君子也!”
共敖立在一旁,脸色微变,“来使未走多远,汝便以恶言揣度!无礼!且回去好生思过,今日不可出府门!”
“儿臣以谋略夺人,何错之有?”
“哼,年纪轻轻,甚是猖狂!何能治理两郡!”共敖言罢,直接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