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若各自归国,秦军士气大涨,三国不保啊!”张良急促地说道。
张耳微微一笑,“盟军如此,韩相还想如何?”
就在张良欲要讲出西攻二世军队时,突然有韩军从帐外匆忙地跑了进来,眼神很是慌张。
“何事如此,未见某赵相议事吗?”张良皱眉斥责道。
那韩军低首不语,反从袖中掏出一张有些破旧的帛书,上面还有灰渍,双手很是恭敬地呈给了张良。
“相国请阅。”
张良有些迟疑地拆开帛书,其言曰:“相国见帛书速回,东贼彭越率众进攻新郑,时隔数日,本王心中甚忧!”
“盟军纵破秦,而新郑不存,与之何益,相国请速带兵来救,盟军且后搁置,若缓一步,秦不可知得否?而韩必不存!”
张良看罢,心中大惊,这个时候还攻打什么秦军,当即将帛书收起,很是恭敬地对着张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此解散吧。”言语间很是镇定。
“韩相遇事?”张耳怀疑道。
张良故作隐瞒,连忙摆手道:“非也,今魏豹离去,秦军得知,若此刻率军前来,吾等无异于自取死路,当速速撤军。”
“韩相所言极是。”
于是乎,秦军蒙恬尚未发兵,三国因各自之事,竟土崩瓦解,张良与张耳作别之后,带领韩军七千,匆忙向着新郑赶去。
韩国现如今不过四百里,城池甚少,抽出一万兵马也算是极限,若是无人来扰倒也太平,哪知道会有彭越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