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边陈留之地,彭越已然驻扎数日,正在惆怅之时,栾步也从魏都大梁赶了回来,彭越慌忙前去迎接,询问结果。
帐外,栾步脸色欣喜,彭越便觉事情有成,遂认真道:“贤弟此去事情成败几何?”
“将军勿忧,事成百倍,不输一何。”
两人当即执手进入营内,续上茶水,彭越稍微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绪,颇为欣慰地说道:“贤弟真乃神人也!”
“但不知魏王给予何地?还请贤弟告知。”
栾步长舒一口气,“阳武。”
彭越脸色瞬间大变,“此阳武可是河内郡之地,靠近大梁,河接敖仓?”
“正是!”
刚才还兴奋地彭越,瞬间犹豫起来,“贤弟啊,你为何误我啊,那阳武靠近秦地,吾等尚且不敌楚国项梁,如何与秦蒙恬交战,哎吾必葬于汝手也!”
栾步静静品茶,却显得很是淡定,彭越在旁,更是不解,“贤弟啊!你就少喝些茶,多办点正事吧,我看还是告知魏王,吾等驻扎陈留算了。”
“我为将军,将军何故如此也?”
“为吾?吾不敌秦军,在阳武反被其擒也!”彭越高声道。
栾步当即起身,指着阳武说道:“将军占据此地!为何要与秦军为敌?吾等据阳武之后!敌便是魏!”
彭越瞬间恍然大悟,“贤弟让我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