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步这才继续说道:“如今魏国仅有魏豹,如何能够抵御外敌,恕我直言,魏豹此人色厉内荏,并无大志,若与韩赵对敌,或可取胜,而今所对者乃是强楚暴秦!”
“楚有项梁项籍,皆是楚国名将之后,又立熊心,其志气非同一般,而暴秦自二世以来,尚有好转,旗下蒙恬章邯王离等将,自是不凡,魏相屈居两三城,如何抵御十万大军?”
“今若将彭越召来魏国,可安置在阳武,此人与魏豹相比,看似无异,实则不同,彭越为人喜结交名士,遍读兵书,天下之大,乃抗秦楚之重臣也!”
周市听罢,并未言语,话又说回来,阳武之地和彭城略微相似,皆是靠水之城,易守难攻,然魏豹常在大梁,不敢出兵,以至于诸城无人。
“彭越守阳武?然恐不敌秦军也。”周市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那魏相信我栾步否?”
周市颔首,“颇有谋略。”
“既然魏相如此说,某亦可助魏国无忧,然彭越需守阳武诸多时日。”栾步使出杀手锏,很是认真地说道。
“何解?”周市眉间欣喜地问道。
“阳武守住,秦军不能北进,某前往赵韩游说,以至三国为晋,使得秦楚不敢往来此处!”栾步信誓旦旦地说道。
然周市早就有此想法,只是魏国诸事要做,未能离开,今听闻栾步如此说,心中大喜,当即躬身行礼道:“老夫愿留二位于魏国,但先生不可违背诺言才是。”
“某虽无官职,但亦是言出必行之人,魏相大可忧心,不出月余,三国必定为一!”
“那就有劳先生了。”
两人商议既定,周市立即前往禀告魏王咎,欲让其答应此事。